姬的声音,西鲁克依云立刻睁开眸子,站起身来:“妹妹怎么过来了。”
“大福晋不必如此客气,以往听你这样姐姐妹妹的喊,也不不觉有什么。如今听上去,十分的刺耳。”韩姬冷眼看着她,说话好不客气:“我身为家中长女,自小没有姐姐,如今也不想再多一个。”
“哟,今儿钰福晋是受了什么闲气,跑到我这里来撒气的么?”西鲁克依云见韩姬如此,说话也刻薄起来:“以往王爷还教导我,说让我学学你的贤良淑德。怎的今日来找我,便是这副嘴脸。我可如何敢学啊。”
韩姬也不介意她话里的层层含义,只看着她,眼神如同寒冰一样,刺入她的心脏。
“你来,到底想要做什么?”被韩姬看得心里发毛,西鲁克依云也没了耐心。
韩姬侧身,眼神仍旧停留在她的脸上,问道:“大福晋做了什么事情,这么快便忘记了?”
“整个王府都需要我打理,我整日里做的事情那么多,不知你指的究竟是哪一件?”西鲁克依云反问,看着韩姬的眼神也格外的不客气。
韩姬见她装傻,也不与她拐弯抹角,直接挑明的说:“纳兰容若和鄂伦岱两位大人在外遇到伏击,遭人暗杀。这件事情,大福晋没了印象?是否需要我为你回忆回忆?”
西鲁克依云极有深意的一笑,也不反驳:“你问的只是这事儿?我记得的,还记得他们出去的那一日,派人送过信,好像是要交给你的。不过当时好奇,我便先拆看了一看。怎么,你是要责怪我私拆了你的信件?问罪来了?”
害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韩姬也不是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了。
“你拆了信,知道他们的行程,也晓得了他们的路线。是你吧,派出去想要除掉他们的人。”韩姬盯着她,一字一句吐词十分用力。
西鲁克依云又是一笑,转身坐会到凉椅上:“是谁,重要么?即便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可有证据?若没有,又何必非要问我?有意思么?”
“我只是想要你一个肯定的回答,免得到时候冤枉了你,岂不是很无辜?”韩姬冷笑。
西鲁克依云道:“那便等你有了证据再说吧,到时候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如何?”
“不必了,我已经得到了答案。”韩姬转身,带着雅楠离去。方才从进门到现在,韩姬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西鲁克依云。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韩姬都看得非常仔细。尽管她表现得很从容,却仍旧露出了破绽。在韩姬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