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更多的牵绊。若说自己为了前程而遭受此难,纳兰容若便是为了情,为了爱吧。虽然他嘴上并没有说,可一路走来,他们两个一直在一处,他不说鄂伦岱也已明白。
“这位小公子,老夫倒是有法子救他,只是此法从未有人尝试过,是否当真可行,还不得而知。或许有什么副作用,引起其他的病症,也无从知晓。若小公子寻不到解药,倒是可以试一试老夫的法子。”白胡子大夫收拾妥了自己的药箱,临走前回头看见鄂伦岱焦眉愁眼的莫言,于心不忍。
鄂伦岱闻言,转头对着他说:“多谢大夫,我先想法子寻找解药,实在找不到解药的话,再请大夫用此法吧。”
“医者本就仁心,小公子不必言谢。若小公子需要,可随时来老夫的草堂。”白胡子大夫转身离去,他打心眼里希望鄂伦岱不要再找上自己。若寻到解药最好,若是寻不到,那床上躺着的那一位,便是救活了,怕也是一身的毛病。
此地的百毒有千种变化,他终其一生也只学得了皮毛。床上那一位公子,中的也是难遇的奇毒,除了解药能救,别的法子都只是勉强活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