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不少的事情了。”
纳兰容若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起自己与拂儿的事。正说到精彩处,又见刚才那个撞到纳兰容若的女人已经被差役押着往回走,就这么瞧过去,这人还真有几分姿色。
莼兮还与玄烨打情骂俏,却被沐卉拉了拉衣角,在她耳边小声说:“娘娘,那个女人看着很像一个人啊。”
莼兮闻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沐卉所言正是那个越走越近被差役押住的人。在从莼兮眼前过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沐卉所谓的像一个人,究竟是谁了。
“三爷,这人长得俊俏,不知犯了什么错,这会儿抓回去,怕是要过堂的,咱们也去瞧瞧热闹?”莼兮回身,对着玄烨说。
玄烨不明白莼兮为何突然对一个陌路人感兴趣,不过他也想要看看这里的地方官判案,是否公允,便欣然答应了。几个人跟在差役后面不远,一直到了衙门里。
如莼兮猜想,果真是刚押回来不久就要过堂审问,几个人便混在衙门外的人群中,跟着一起看县官断案。
这是一桩看起来很简单的案子,被押回来的女人叫李玉,是位寡妇,因为盗窃了隔壁谢家老爷的一只金瓶,而被谢家老爷告上衙门,在差役去她家拿人的时候,她抵死不认罪不说,还妄图逃走。不过,还是被追赶上,抓了回来。
“张兄,你怎么看这个案子?”玄烨侧过身子,小声问站在旁边的张鹏融。
张鹏融知道玄烨是想考考他,他很自信的说:“这是一桩冤案。”
“哦?张兄一眼就看明白了?”玄烨觉得很是欣慰。
张鹏融看着堂下跪在的原告与被告说:“刚刚听这县令说起,谢家老爷是个生意人,家中宝贝众多,这金瓶虽然不是最名贵的一只,却也是稀罕物。可我瞧着这位谢家老爷只是个空有虚名的人而已,他衣着看似华贵,但他那一双鞋已经快磨烂了。能穿得起这样衣物的人,却不为自己买一双新鞋,不是很奇怪吗?”
玄烨一听,立刻看到那谢家老爷因为跪在地上,而露出的脚底。看上去,已经要破了,现在穿在脚上应该很膈应。玄烨示意张鹏融继续说,便又听见张鹏融道:“相比之下,那位李寡妇虽然衣着简朴,可干净整洁,而且她的右手还戴着一只指环,应该价值不菲。还有她头上的金钗,或许比那金瓶还值钱,她有什么理由去偷那金瓶呢?”
沐卉却含笑回过头看着张鹏融道:“张公子好眼力,女人的首饰物件,可精通得很啊。”
张鹏融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