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的理?”
纳兰容忍无奈的耸了耸肩,扭头看不远处那对画画的男女。
拂儿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看着上面的题词,心中一阵酸楚。她忍不住问他:“你心里依旧对她念念不忘么?”
纳兰容若身子一僵,没敢回头,他的眼眶已经湿了。在心里默默的叹息:她竟然知道这首词是因为那个人才写的么?既然知道,又为什么非要讨了去呢?
忍着泪水,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嘶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词,非要它不可?”
拂儿想起那天听见他口中哀伤的吟诵这首词的场景,凄凉道:“因为这首词,也写出了我的心境。”
纳兰容若凝眉:“怎么,拂儿姑娘也有了心爱之人?”
拂儿没有回答,纳兰容若收拾了心情回过身来,笑着问她:“不好意思了?这首词写得哀伤得很,很多人都不喜欢的。是哪个不长眼的辜负了拂儿姑娘的爱意,让你这般痛苦?”
拂儿盯着他的眼睛,依旧没有说话。好半响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既然是个不长眼睛的,你又何必要问得那样清楚,难不成你还能够帮我的忙,教训他一下?”
纳兰容若大笑:“如何不能?咱们认识了这么久,也算朋友了吧。虽然不常常见面,可常在宫里行走,难免会打个照面,说两句话的。那段时间,奉命守着翊坤宫,可是拂儿姑娘你对我最好了。”
拂儿脸上一红,笑道:“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是记得你把翊坤宫里里外外的姑娘们都给迷住了,成天往你身边靠呢,怎么也轮不上我呀。”
纳兰容若并不这样觉得:“她们对我是好,可都是觉得我能说会道,觉得我好亲近而已。可是换了一个人,也如我一般的对她们,她们也就立刻忘了我了。你不一样啊,不论什么时候,你对我都是一样的。从相识到现在,从未变过啊。”
拂儿手里握着卷轴一紧,心里百般滋味。该喜还是该悲呢?这首词已经足以证明了这个男人对她心爱女人的深情,即便他们再没有可能,他又怎会轻易的喜欢上别人?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这首词,说的何尝又不是自己呢?
看着拂儿望着自己发呆,纳兰容若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指着那对你侬我侬,正作画的夫妻道:“你若是羡慕他们,就努力的让自己也成为那样幸福的人。人生得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