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眼里,这位福晋是明是非的女子,是自己的结发之妻。当年娶她进门,也是因为身份合适。
他不想要娶一个名门之后,至少在那个时候是不可以的。她的阿玛在朝中沒有势力,正合他的心意。她又是家中的长女,教养很好温顺听话,做事也精明。让人觉得娶回家不会有麻烦,也能将王府里的事情都打理得很好。可今日,她却做了一件令人失望至极的事。
西鲁克依云努力的让自己看起來很平静,沒有情绪的波动,脸上的表情却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越是让自己冷静越是容易出错,越是想要掩盖反而被揭开得更加透彻。她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声音问:“王爷说什么呢?”
福全沒有去看她,也早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的承认。
“今日之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依旧冰冷的声调,让西鲁克依云更觉得冷冽。如果,他温柔一点,语气温和一点,她或许就会如实的交代清楚。他越是冷漠,越是令她不想去承认。
承认了这件事情,就要牵扯出许多的事情。在现在这个局面,她又怎么可以承担下來呢。
“这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呢。”尴尬一笑,西鲁克依云抬起头去看他却又只是见到了一个背影。他总是用背影对着她,他把笑容与温柔都毫不保留的给了另一个女人。
“也罢。”福全摇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这个答案,他无法摊开來讲。他不想与她摊牌,现在也不是时候。这个女人毕竟曾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尽管那孩子命苦,两年前已经夭折。可她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想要伤害她。
“人已经抓到了。”福全缓缓的说,每个字都像是凌迟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她的心上:“这个人是府里的人,本王还以为你听下人提起过。”
“是吗?我还沒听说呢。”明明是凉爽的天气,还有冷风吹进屋里來。西鲁克依云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手心里全是汗水。连额角都开始渗出一颗颗的汗。
“不过是差事儿沒办好,被管事的责罚。心里不痛快,就抓了那管事的养的一只猫,杀了泄愤。沒想到差点儿被人瞧见,一心虚就将猫的尸体丢在了草丛里。”福全的声音很平稳,他只是在叙述一件事情,一件从那个被抓的人嘴里讲出的故事,一个早已经编好的谎言。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心不敢放松,怕福全接下去的话会令她感到害怕。然而,等了许久都沒有再听见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他真的沒有怀疑自己,还是他不愿讲明。西鲁克依云的心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