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滚滚天河急浪高,红尘荣辱不能逃。花时近夏东风恶,雨季连秋悲鸟号。
长路远,故人遥,天涯地角枉劳劳。人情参透心如井,古刹钟声涌似潮。
——拟作小词《鹧鸪天》
却说当时张死硬抬起头来,就跟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不到黄河心不死似地说道:“我就不信邪了,啊,不行,我跟他阿妈上那什么子虚山上找他去,当面问问他!”
哪知苟飞闻言嘲笑道:“老张哥你可真会逗乐呀,你知道有多远吗?我听主人他们说,从乌家山到那什么子虚山,足足有三四十万里哪,你得跑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得到那儿啊?”
张死硬的婆娘先是听了丈夫的话,眼里有了一线光彩,等到听了苟飞这么一说,立马是跟死鱼眼一样没了神儿。
苟飞哈哈大笑道:“老张,说实话,主人让我来,就是让你不要固执什么阿霞,她进了你家门儿才是你家人,不进你家门儿怎么算得上是你家人?
主人希望你看明白这一点,不要介意,明天就去继续做你的副矿管,而且,主人说了,也会给你好处,让你心里好受点儿。
何况这事儿,主人说了,要怪就怪张阿生,不是他抛弃了阿霞,主人哪里来的机会?”
张死硬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却是点了点头。
苟飞大喜,道一声告辞,就离开了张死硬的家,回去之后,一番说辞,专挑令阿霞寒心的话说,那李阿霞,哪里经得起四下围剿?
乌家山这边,史桢祥的毒计轻松成功。
史桢祥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向阿霞道:“赶紧起来,吃口饭菜吧,我自会安排人给你阿爸疗伤,保证他平安无事。”
阿霞含羞忍愧穿上衣服,只不作声。史桢祥趴在阿霞耳边道:“阿霞妹子,我最喜欢女人半情愿半不情愿,半甘心半不甘心地被我干了!你那玩意儿真叫我爽啊!”
阿霞听了,心中一寒,当时无声流泪,半天才抽噎着道:“你也达到心满意足了,该给我阿爸治疗了吧。”
史桢祥笑道:“这还不容易?我的贴身护卫里面就有一个真道初阶的修士,他可是我爷爷特地派来保护我的呢。”
说到这里,史桢祥走出房间,叫了一声:“人呢?”
早有一个家奴过来,恭恭敬敬地道:“主人,有何吩咐?”
“你来房间里说话。”
这家奴进了房间,史桢祥道:“你问问你十九奶奶,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