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族作为牵挂之后,难免对史震不如从前乖觉,何况他本是史震的师兄,又且心里也想坐坐这子虚仙剑派的掌门之位呢?
这一点,牛德早已有所发觉!此刻牛德把史震推在前头,让他说话,表面上,显得出史震很荣光,焉知州长永心里不会生出某种不足之感?
牛德就像苍蝇,不会去叮无缝的鸡蛋的。
州长永心里也真的有的一种不足之感,但是,为着史家大计,为了自身跟史家的立场一致,州长永虽然身为史震的师兄,却不得不降低姿态,维护史震。
只要逮着机会,就给他州长永心里添一丝不快,不急于一时见效,只求天长地久,日积月累——牛德相信,怨气不可积,积得久了,州长永必然会跟史震顶牛!
对敌方进行分化瓦解,牛德可以说是施之于无形的权谋高手一个啊。
牛德施计,如果史震能感觉得到,自然不会让牛某人得意,然而史震就是料不到牛德的机窍,常常是超在州长永的前头说话做事。
牛德给史震略略戴点儿高帽子,史震果然是不带询问州长永一个字的,就侃侃而谈起来了。
只听史震说道:“既然掌门师兄你要让我先说我的打算,那么我们可以这样——
我们要在尽快撬开张阿生的嘴巴,问出正版的睡觉功功法,再对外宣布,张阿生盗窃了本派镇派神功睡觉功,我相信,那公孙老疯狗一定会被钓出水面的!”
牛德听了,装作十分欣赏的模样问道:“噢,史师弟,为什么要说是‘张阿生盗窃了本派镇派神功睡觉功’?”
史震听了,洋洋自得,睥睨诸人也似地说道:“只要撬开了张阿生的嘴巴,拿到了正版睡觉功,我们就不必怕他公孙甫,而且,我们对外宣扬了之后,我料那公孙甫,不管是他得没得到睡觉功,都会跑回子虚山来的!”
牛德听了,笑问道:“如此说来,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撬开张阿生的嘴巴,弄到睡觉功了,是吧?”
史震得意已极,哈哈大笑道:“然也!”
州长永在旁边看着史震笑得差不多了,才阴阴地插上一句:“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撬开张阿生的嘴!”
牛德正要开口,史震已抢着说道:“张阿生跨进了辟谷境,从他玩失踪到现在,应该是四年零九个月了吧?此前他是什么境界?现在他是什么境界?
一个后天武道小子,从武道六阶修炼到后天武道八阶,正常人得用多长时间?他张阿生凭什么能在四年零九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