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的了,就不用我再跟你们讲了吧?”
这老冬瓜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讲到公孙无衣、公孙武和公孙静三代掌门的名字时,字眼儿都咬得很重,特别是说到公孙静这个名字,以及“本派所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的了”这句话,那是咬得更重!
不知道他为什么将这些字句咬得那么重,只知道牛德、牛璧君、州长永和史震四个,听到老冬瓜咬得很重的字句时,心里都是一惊,如有芒刺在背!
莫非,这老冬瓜真的知道些什么?要知道有些事,那是真的不能让他老冬瓜知道的!
牛德干笑道:“原来你在本派中历时这么久,资历这么老!”
“我资历老又值甚么?我又不是掌门。不过,掌门师弟你今天既然亲自来了,也亲自问了,我就把自己所知说给你知晓呗。不知掌门师弟还有什么要问的?”
牛德尴尬地道:“没有了,没有了。不过,依你进入本派的时间来讲,你应该算是我们的师叔辈人物了,我却不明白你怎么又称呼我们为师弟呢?”
“我有我的主张,我虽然拜入本派,并没有真正认过谁做师父,所以我这是跟谁都可以平辈论交。
平辈论交,可以少许多拘束,我不喜欢那些啰里啰嗦的破礼节,烦人得很;怎么掌门师弟对我这个也有看法?”
听老冬瓜的说话语气,分明没把牛德放在眼里!
牛德心里暗怒,却也不好当场发作,就转回原来的话题说道:“如果师兄知道那阵法所在就好了。”
老冬瓜听了,毫不含糊地道:“我听公孙静说过的,可能那石壁正中央靠下方有阵门,那里应该是阵法的最薄弱所在——好了,掌门,你们都可以去探究察看了,我呢,还要睡觉去。”
到了这份儿上,四位大佬也只好讪讪告辞。
这四位大佬,出了下院,都往闲云后山小石坪上来,路上却是自然地分成两下,二牛一处,二牛的弟子并随侍童子则是远远地跟在身后,二牛是边走边商量。
大长老和三长老一处,他两个的弟子并随侍童子也都远远地跟在身后,州长永和史震也是边商量边走。
渐渐地,牛德和牛璧君走在前头,跟州长永和史震二人之间拉开了数十丈的距离,而在州长永和史震的身后,数十丈外,则是四大佬的众弟子并随侍童子们——
这些弟子并童子们虽然也分属两派,此时却都是不分鱼龙,混杂在一起,跟在后面,形成了迤逦近百丈长的稀不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