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掌门师兄。”
牛德听了,心里暗骂,嘴里却道:“州师弟到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州长永道:“啊,这个嘛,当初我跟师兄你说要和晚师弟一块儿来海蜃城,到了之后,就听说海蜃城城主已经查知那杀我州家全族的坏蛋了!
我是心里恨不得生吃了那个坏蛋!当时我就请教海蜃城城主,他说这坏蛋已经被困在天柱山了。于是我就跟史师弟急忙赶到这里,前后嘛,有半年时间了。
半年来我天天搜查,却是真的没有查到那坏蛋到底藏在哪里!真让人气愤哪!
唉!我估摸着,那坏蛋,极有可能是不顾脸面,借着下三滥的土遁法藏了,也有可能跑了,不然,是不可能到现在还不露面滴哟!”
牛德听了,淡淡一笑:“州师弟一向心思缜密,你既然认为那家伙是用下三滥的土遁法藏了或跑了,想必就是如此——我今此来,只想看到州师弟家族大仇得报,不想如今还是没见那人的影儿!啊呀,师弟,你现在还跟我们一起回子虚山不?史师弟呢?怎么没见他露面哪?”
州长永听了,心中一激灵:哎哟,有些事,还不能说给他知道!
想到这里,州长永极力挽留:“史师弟在这边多日,眼见一时半会儿地拿不住那坏蛋,就先行转回派内去了——
掌门师兄,璧君师弟,不如你们随我一起,见见海蜃城的朋友,顺便就给师弟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一回东道主,怎么样?”
牛德听了,心中鄙夷:你今天就是大摆鸿门宴,我又岂能示弱给你?
若是史震也在,我倒还要担心你们联手,史震不在,就凭你一人,我估计还得再加三个州长永,或许才能真正放倒我们二人!
想到这里,牛德傲然道:“师弟说得真好!我们倒是好久没有在一起痛饮过了,你既然有心邀请,我哪能让师弟你失望呢?!”
牛德错解了州长永的意思。
州长永的意思,乃是暂时留住牛德和牛璧君,另行派人追赶史震,让他暂时不要妄动!
州长永眼见留住了牛德和牛璧君,当即命令其他人,该围山的继续围山;自己却陪着牛德和牛璧君,过来跟史丕多和史三味相见。
两下里见了面,讲礼完毕,州长永提出自己要做东道主,宴请掌门牛德和四长老牛璧君师弟;同时也邀请史丕多。
于是自有人去为州长永备办酒席。州长永则是趁个空儿,跟史丕多和史三味说明情况,并要史三味抓紧追赶史震,跟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