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生听了,真诚地点头:“赵师兄,我不会跟别人乱说的——这个世界上,我有话只喜欢跟阿霞妹妹讲,跟别人,我从来就没讲过什么的。”
赵立前点点头,表示相信,接着就拉了张阿生的手,往面壁的崖壁另一面,石埂拐弯的那一边走去。
拐过石埂弯,又走了几步,赵立前低声道:“师弟,据你所说的,虽然我猜测不透,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公孙师叔收你做弟子,好像不简单,我觉得他待你不大好吧……”
张阿生听了,不由得反驳道:“不呀,赵师兄,师父待我好得很呀。”
“公孙师叔要是对你好得很,那为啥不上心上意地教你修炼呢?说实话,照你讲给我听的来看,我觉得公孙师叔教你修炼,简直就是瞎子放牛随它去,哪里像个做师父的?
说实在的,我在本门下院,红鼻子穆师兄教导我时,也比公孙师叔教导你的态度来得认真、仔细!我是从这一点猜测公孙师叔好像不是真心教你本事的。”
张阿生仍然摇头。
赵立前看得清楚,就说道:“好了,师弟,咱们不谈这个了——我跟你说,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张阿生听得瞪大了眼睛。
赵立前笑道:“你也别怕,从今后在这省身崖上,哥我保护你,只要我能做得到时,决不让你受到伤害!”
张阿生仍然是听得一脸懵!
赵立前再次压低了声音道:“师弟呀,本门大长老跟三长老是一伙儿的,你打死的那个州勺竺,是姓州家跟姓史两家的杂交品种,哈哈,也就是杂种呗。他的根底我是知道些的。”
张阿生听了,觉得莫名其妙,只管睁大两只眼睛,听赵立前说话。
赵立前继续说道:“我没有进入山门之前,俗家是海蜃城万坑山杂五姓地的,跟他们大州村有二十多里远。州勺竺,方圆近百里的矿奴人家,私下里都管他叫畜牲!三年前,我下山探望老家一回,嘿,你知道我老家那边人都是怎么骂他的吗?”
张阿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张阿生却是奇怪地问道:“哎哟,赵师兄,原来你也是海蜃城那边的呀,我也是海蜃城的人,我们老家那边叫乌家山。”
“乌家山啊,我知道,离我老家万坑山有五百多里远哩,我以前还去过乌家山那边一趟的。”
张阿生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来说,就不再言语了。
赵立前就继续说道:“嘿,张师弟,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三年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