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连路漫漫的一招都接不住。
“都告诉你我很生气了,竟然还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路漫漫说话时浑身的煞气根本就是铺天盖地,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还可怕。
路漫漫直接对着陈知府说:“刘二小姐不是我杀的,之所以跟着这些捕快过来,是给你这个郧阳知府一个面子,可既然跟你们说不通,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我要杀人,整个郧阳都没有人能挡得住,所以我是不会用一只簪子杀人的,至于包家的人,寡廉鲜耻,想要退亲,却想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来,还敢一再挑衅我,想拿花瓶谋杀我,这只是小小的一点惩罚,下次再敢招惹我,就要做好再失去一只手的代价,你们要报仇,直接来,看我怕不怕,还有刘家,我不管你们打什么主意,别想把我拖下水,这刘二小姐既然被发簪一击毙命,说明那人一定一直跟在刘二小姐的身边,是刘二小姐根本不会防备的人,熟人作案而已,搞得那么复杂,现在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说完路漫漫就准备转身回去了,刘家的下人和管事看路漫漫像看到魔鬼一样避闪不及,包括那两位一脸冷漠的母女,捕快们也自觉的让开了路,没有一个人敢拦路漫漫,毕竟包家母子的下场就在眼前,谁还能多一只手出来让路漫漫砍着玩不成。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跟包家母子叫大夫,包举人成为残废,仕途已经断了,而刘家本来想要保住这门亲事,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以现在包家母子的情况,他们刘家也不怕要不回自己的产业了,否则就让他们把自己女儿的灵位给抬回去,强行过继一个孩子给自己女儿的名下。
而陈知府面上有些不赞同路漫漫的做法,但内心十分的爽,他早就看不惯包家母子了,不过中了个举人,就这样耀武扬威了,要是让他中了进士真的成了一方父母官,还不知道那里的百姓苦成什么样,现在不用他动手脚去断包举人的仕途了,他一个残废,再有才华都做不成官了,而且还是在他们先涉嫌要杀路漫漫,路漫漫不过是自卫而已,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信了,而且他也相信路漫漫既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就有脱身的计划。
要是路漫漫知道陈知府的想法,一定会说:屁,哪有什么脱身计划,不过是真的生气了,还从来没有敢拿花瓶砸她的脸呢,要知道她最宝贝的就是这张脸,可是用了好多价值连城的深海珍珠保养的呢,而且她还得靠这张脸去装可怜骗过铁箕山那些老家伙们的讨伐呢,要是真的要抓她,大不了回铁箕山,反正她就是那些江洋大盗养大的,她就是小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