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幽的确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但此刻,面对气息羸弱的墨朗月,曲幽也只能用嘴皮子撩拨一下,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但就在不多的事情当中,她还打算选一件事情来做,为此她还特意走出去把一直守在门口的揽清姑娘给撵走了。
“若我把墨龙佩还给你,你可愿陪我下棋?”
曲幽回头很大方地把墨龙玉还了回去,并和墨朗月打着商量。可她虽然言语商量,但行为上却已经在动手从别处搬来了棋盘。
墨朗月勉强坐起身来,道:“若我说不愿意,姑娘是不是会把棋盘收起来?”
“当然不会了!”
墨朗月被迫无奈,只得挣扎着让出了地方。可就这么一下子,竟痛得他靠在床沿喘息了好久好久。
曲幽见状,道:“他们说你是新创引发了旧疾,需要好好调养。”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又道:“其实你身手不错,平常江湖人根本就伤不了你,怎会身有旧伤,难不成是小时候受过伤的缘故?”
说话的档口,她已经把棋盘摆在了床榻中央,更是点燃了香炉。而她自己则豪不客气的坐在了对面,手持白子当先落下一子,而后瞧着他,眸带挑衅,大有不下棋就不罢休的架势。
墨朗月无奈,微微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然后淡然说道:“围棋本是高尚风雅之物,被逼着下棋岂不有失棋道?还是你的目的更本就不是为了下棋?”
说归说,但他还是执黑子在离白子很远的地方落了一子。
曲幽微微一笑,道:“一男一女在温柔帐里面下棋本就很怪异,更何谈棋道一说?”说罢,又盈盈落了一子。
“还是说,你只是想保护我才找借口留下来的?”
“呃......”
曲幽一下子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竟呆愣了片刻,随即匆匆落下了一子,笑着反驳道:“怎么不说是为了替师姐盯着你啊?毕竟你的心可不像你的外表一样人畜无害!”
墨朗月眉峰一挑,道:“我的心如何你怎会知晓?有必要劳你大驾如此慎重盯一个重伤之人么?”
他懒洋洋斜靠在床角,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更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看起来确实相当虚弱。
曲幽瞧着轻哼一声,道:“我知你最会装了,当初真的还以为你是个武功不高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呢,岂不知你天真的皮囊中却藏着一颗特狡诈的心,今次若本姑娘不亲自出马,真恐你狡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