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国都城,业下,按班就部的开始了他们每日的早朝,可是今天却又与以往不同,来了一位与众不同的南湘国使者。
“传南湘国使臣觐见。”太监通传道。
车夫阿辉战战兢兢搀扶着使臣前往大殿,没办法谁让这韩成是个瞎子。
殿内的官员们眼见这使臣是个瞎子,顿时议论纷纷,“这南湘国无人了吗?竟然派一个瞎子来做使臣。”嘲笑的有,困惑的也有。
“既受非常人之苦,则得非常人之能。”
不愧是大学士,就是有文采,众人停止了议论,且看看这人有何非常人之能。
这马夫能见过什么世面,见得如此多的大人物看向他,他怎么能不慌,好在他还是知道些礼节,赶紧向业国皇上行跪拜之礼。
“南湘国使者还不跪拜我王。”业国上卿呵斥道。
只见韩成不慌不忙向南方一跪一拜,又叫道“拜见圣上。”
顿时这朝上的文武哄堂大笑,瞎子就是瞎子,皇上在北,他向南跪拜,真是可笑啊。
马夫好意的拉了拉韩成的衣角,轻声提醒道“你跪反了啊。你跪反了啊。”车夫生怕他没听清。
韩成又淡定自若的跪向了西方,在叫道“拜见皇上。”又跪拜了东方,唯独没有跪拜坐在北方的业国王上。
业国王上若不是看在他是个瞎子,又是南湘国使臣的份上,早就视他为对我的大不敬。
“算了,使臣既瞎,不便行礼,就起身吧。”业王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可是韩成似乎还没拜够,又向北方的业王再行一礼。又呼吁所有业国文武一起向业王行礼。
尽管这满朝文武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向王上行礼不在乎多少。
“业王啊,这可是我最后一次向您跪拜了啊。”韩成满面悲夷。
“大家也多拜一拜吧。业王能接受大家跪拜的机会不多了,你们向业王效忠的机会不多了。”韩成的越发悲怆。
“大胆!!”左边一位将军怒喝道,“你这是在诅咒陛下早死。”大将军说着说着就冲了过来,一副要将这大胆的小子生撕活剥的样子。
“并非我危言耸听,而是南有东远国虎视眈眈,东有农国隔河相望,伺机待发,西还有商国与徐国狼鼠一窝。业国十城危已,业王危已。”
韩成又是跪拜道,表情痛苦。
此言一出,满朝惊愕,有的人瞬间被点醒,有的人是知其一二。就比如业王他深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