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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在海中如一条大鱼迎着翻腾巨浪破空前进,大船身后是几十首战船紧紧跟着,他们面对巨浪所向披靡。
与外面的对抗巨浪的紧张不同的水手不同,大船的船楼内一片平静,几十个海寇头目安然如泰山一般坐在楼内面对这正在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短铳的海珧。海珧听闻朱袭成了“义军”的领袖,感觉就像自己养大了一匹狼,一想到上一次道霄子带着人行刺,而朱袭却袖手旁观,心里实在是恼火。
“朱袭想自立门户,你们说说该怎么办?”海珧低声吟道,如毒蛇吐出信子一般的声音。
“杀!杀!杀!”手下异口同声的高呼。
海珧低声道:
“不!我要他跪着来求我。”海珧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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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防城守军忽然接到了海珧愿意求和的消息。一时间东南沿海的海寇竟然全都停止了骚扰。
“义军”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东南的官军不停滴朝饶城集结,这个时候朱袭方才 清醒这些由流民组成的“义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之前的风雨寨和“浑天教”才是“义军”正在的主力。朱袭左思右想,自己肯定是中了刀非刀的计,他早就看出来“义军”外强中干。自己只不过是“浑天教”的替死鬼。
他勃然大怒,无奈之下只得放弃饶城,一路流窜。一路上不停遭到天策军围追堵截。损失惨重。
“侯爷。有人找你。”手下报告道。
那人到了朱袭的面前,朱袭顿时大惊,
“侯爷好久不见。”来者正是海傲。他似笑非笑地表情让朱袭感觉极为不舒服。
可眼下“义军”生死存亡之时,正是谋求出路的时候。
“少船主来的正是时候,我军眼下正要出师北伐。正是用人之际。”朱袭笑道。
“哈哈…”海傲大笑接着说:
“侯爷的处境我都了解了,您也不必隐瞒,所谓的义军不过都是些遭殃的农民,怎么打的赢天策军?”
朱袭顿时羞的脸红,只能实话实说:
“我需要船主的支援。”
“我今天来就是替船主带个话。”海傲说。
“请讲。”朱袭道。
“带领你的人投靠我们。”海傲道。
朱袭的脸立刻阴沉下来,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人马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人。
“不行。”他断然拒绝。
海傲也不多说。大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