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跟海寇划清了界限,还望你们浑天教兑现诺言。”道霄子对着军帐内的各位长老说道。
那朱袭就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怀疑,他不相信“浑天教”会按信中的要求将“义军”交给他指挥。可现在道霄子已经得罪了海珧,自己也不能厚着脸再去见海珧。眼下只得且先看看局势再说。
“那是自然,我会立刻贴出告示即日起我“浑天教”的教众立刻与“义军”分离”,然后我再与你们做好交接,让朱公子顺利接手”。芷芊道。
“你们会这么爽快?”朱袭忍不住插嘴道。
“我心意已决那些不服从命令的教众就算是自愿脱离本帮,以后就归“义军”管了。”芷芊看了看各位长老,竟然没有一个反对。然后他接着说:“另外,云青哥哥临走时交代道仙务必去西洛与他会合。”
道霄子回头看了一眼朱袭,却见朱袭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
刀非刀回到西洛半个月了,一切都像刚离开时的样子,天子没有召见他,陆开也同往常一样不正眼看他。那刺杀了古叶扬的事在官府看来并不是什么大的功劳。
“赤骑卫”全体殉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西洛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惋惜。
“我梦见我姐姐了?”舒莺依偎在刀非刀的怀中柔柔地说。
“肯定是我前些日子不在家,让你受累了。”刀非刀说道。
“我想她了!”舒莺说着说着便留下了泪来。
“等报了仇我们就远走高飞。”刀非刀道。
刀非刀说出这句话后,舒莺用力地抱紧了他。
“我突然不想让你去报仇了?”舒莺道。
“什么?”刀非刀推开了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家人惨死的景象立刻浮现在脑海。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舒莺道。
刀非刀又一次将他拥入了怀中。
“明天去一趟左府去看看孩子吧。顺便给马沐带去一些银子,告诉他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请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孩子。”刀非刀道。
“我们一起去吧,一起去看看孩子。”舒莺道。
“我明天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刀非刀道。
第二天,刀非刀如是独自一人去了城内那间哑巴酒坊。
那酒坊的工人见他到来很欢喜地给他倒了一碗酒。刀非刀便独自坐在一旁小饮着。
“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让老夫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