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快要昏死过去。
片刻之后萧月白见好就收,黑子大喘一口气:
“细处我就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当得有密报说朱袭在笼络武林人士,意图不过,那段时间盯他们盯得很紧。而我的任务就是以酒保的身份接近嗜酒的“酒中蓬鬼”。你知道“酒中蓬鬼”在的话我们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所以上头的命令便是制裁与他们勾结的武林人士。我潜伏在你父亲和他们见面的客栈。亲耳听见了他们和对话。”
“所以是你诬陷了我的父亲?”萧月白厉声道。
“哼…我亲耳听见你父亲说愿意与朱袭一道谋反。”黑子说得信誓旦旦。
“撒谎,我父亲后来明明有金盆洗手的愿望。”萧月白激动地说道。
“那是因为后来你父亲又得知海境楼王与朱袭有来往。他与朱袭在海寇的事情上有了分歧,他不同意让海寇参与叛乱,才扬言金盆洗手。”黑子说道。
萧月白的脑海中想起了那次在行愈大夫好友家,朱袭说得话:
“勾结海寇?我告诉你,你爹要不死如今也和我一样!同样也是海境楼王的座上宾。”
父亲至少不是汉奸。萧月白心里的这个结终于解开了。
他或许想明白了,父亲是被朱袭拖累死的,也是被那块所谓的“天封石”拖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