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叔。”
萧月白朝前方一个角落跑了过去。而角落里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地上喝酒去。
那人正是南飞羽。
“南叔叔,你怎么在这里?”萧月白蹲在南飞羽的面前问道。
灵顺儿紧跟着也跑了过去,他站在萧月白身后只觉得一股酒气朝自己的袭来。
南飞羽无神地抬起了头,突然一愣,目光如炬地盯着萧月白,激动地问道:
“你们不是回上江了吗?”然后向萧月白身后的四周看了看,接着问道:
“芷芊呢?”
萧月白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回答道:“芷芊没有来。”说着然后向他解释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当听到芷芊没有来时南飞羽的神情方才缓和了一些。
萧月白望着南飞羽的模样,瞧着他手里的酒壶,觉得他仿佛像变了一个人。
“你见了你掌教伯父了吧?”南飞羽问道。
萧月白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你掌教伯父变了。”南飞羽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挥手让萧月白跟着自己。
很快南飞羽便带着他俩登上了城楼,这座城楼很小很旧,但位置很好。站在这里既可以望到刚刚南耀阳和长官们的屋子,又能将城外几十里看得一览无遗。
从城楼望下看去,城墙上和城内熙熙攘攘的都是正在修工事的人。
“这片城墙是我负责防守的地方。”南飞羽靠在墙边说道,他又指了指远处城中的一座楼台说道:“那是你掌教伯父的指挥所。”
说着他喝了一口酒,手拍在萧月白的肩膀上说道:
“你不该来这里啊,这里马上要打仗了。”
“我们不怕打仗。”突然灵顺儿插嘴道。
萧月白赶忙捂住他的嘴。在萧月白看来灵顺儿这下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因为在南叔叔面前萧月白是从来不敢反驳的。
南飞羽一听反而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你很勇敢,但是勇敢不是鲁莽……你这么小怎么打仗。”说着转过话头对着萧月白说道:“萧月白你还记得你母亲的教诲吗?”
“我母亲?”萧月白迟疑了片刻回答道:“从小母亲都教导孩儿,不要习武,不要与武林中人有来往。”
“你母亲是对的,你应该听她的话。”南飞羽道凝重的说。
萧月白看着眼前醉意熏熏的南飞羽,忽然隐约瞧见了一丝哀伤。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