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老头怎么会来这。”萧月白自语说着回头看了看白草行,那白大夫却早已酣酣入睡了。
萧月白此时瞧见那天上的繁星不禁想起了当日在北灵绝壁赏月的情景,当时师父连清子正如白草行一般在一旁酣睡。他坐起身开抬头尽情地欣赏起了夜空。
“尽眼繁天满星辰,却非天涯同一人。”
清脆的蟋蟀和青蛙的鸣叫让夜空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此时广场上的动静少了些。估摸着大伙肯定是醉倒了。
寨子里的人真是好,喝醉了就就可以随地而卧。醒来了再继续喝。
萧月白望着天格外的享受着,虽然刚刚被道霄子打伤了,运功疗伤也多费了一些精力,但此刻眼前的一切令他感觉极为安宁。
正当萧月白在享受身边的一切之时,忽而那远处的传来了一骑马蹄声。他仔细地聆听着来去的方向。
马蹄声朝这边来了。萧月白意识到。
夜幕中清脆响亮的马蹄声渐渐靠近了。萧月白朝着声音的发现望过去,一骑黑影越来越清晰。
“白大夫是住在这吗?”马背上的人问道。
萧月白见来人是三十来岁的男子,心想:这么晚了来找白大夫肯定有急诊。
“正是。”萧月白回答道。
那男子也未下马,骑着马儿围绕着萧月白和熟睡的白草行转了一圈。
萧月白此时才发觉,那男子身后还有一人趴在了马上,看来此人病的十分严重。
“这人被蛇咬了,危在旦夕,赶紧叫白大夫给他看看。”那人这样说来却显得极为平静。
萧月白再仔细瞧过去,却又发现那马儿的身上竟挂着一柄长剑。
“敢问阁下是?”萧月白问道。
“小兄弟,瞧你满头白发想必也是练了《两仪书》吧?”那人心平气和地问道。
萧月白一惊,遂说道:“正是。”
“家师正是‘酒中蓬鬼’道霄子,说来我与小兄弟也是同门。”那人淡淡地说道。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萧月白问道。
“在下姓朱,单名一个袭字。“那人望着萧月白说道。
“朱公子,有礼了。”萧月白作揖道,“在下萧月白。”
朱袭一听“萧月白”两眼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似欲要说什么,却又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他抓起身后的病人说道:“我知道你。”说着便将人甩给萧月白说道:“赶紧把白大夫叫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