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心中有气,今晚睡都睡不着。
沈归远转过头看向许老爷,一脸调侃的笑着道:“这么多年不见,我发现你这人怎么变得这样惧内了?
我那小儿子只不过是在我跟前随便的胡言乱语了几句,你就还真放心上去了。
再说了,她们两个人执意要去游湖划船,又不是我们两个出的主意。跟我们两个有何相关呢?”
他要先发制人这样说才行,不然许老爷估计反应过来之后,会拿着月白刚才的话嘲讽他妻管严的。
虽然沈归远心里也知道,他和许老爷两个人在惧内这一块儿实在是不相上下,没必要争个高低。
但是他这一招叫先下手为强,他先开口这么说许老爷了,许老爷也就想不起来用这个话说他了。
许老爷十分豪迈的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得了吧,你少在我跟前装。这么多年我们谁还不知道谁呀。
快点儿,我是说正经的呢。要真按月白那个说法设想一下的话,还真不是不可能。
毕竟虽说这件事按理说和我们两个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就怕她们两个人不跟我们两个人按理说呀。”
要真是好好的,按理说的话,他还真的不怕,但是夫人好像从来没跟他讲过理,夫人还说过,她还是家中的理,比理字还正确。
你说说,就这样式儿的。他能不担心自己晚上的待遇吗?
沈月白听完许老爷的话,也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
是啊。按理说这件事和她们两个完全无关,但是万一自家夫人回来之后完全不跟自己按理说怎么办?那不得折磨死他啊。
沈归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我并不怕老婆,但是我还是愿意跟你一起商量出个主意,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
许老爷觉得,自己这会儿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实在是太可惜了。早知道他刚刚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挑两件趁手的东西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也就是现在他需要用,却没有。他才迟迟都没有发作出来。不然的话,他要拎着兵器捶死自己跟前这个欠揍的朋友。
许老爷想了想说道:“既然你觉得你用不上这招,那我也就不用你跟我出主意了,能给我出主意的人多着呢。我就不在这里与你浪费时间了。”
看他这次还怎么在自己跟前装模作样。
沈归远这个货还好意思说他惧内呢,就沈归远那个惧内的表现,可是一点都不比他差呢。
至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