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来医院看我,这次我来医院看你,算打平了。”
夏木秀没有说话,她也说不出话。
“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打麻药还没过吧?”韩佳之见她无法动弹,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早上打的麻药,就算是全身麻醉也该过了,怎么这会好像是刚被打过麻药似的。
夏木秀还是没有说话。
韩佳之从进来到现在都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觉得有些闷得慌,也深感没劲。本来还想嘲笑夏木秀一番,结果她别说动了,连话都不能说。
那她一个人说话有什么意思?
夏木秀看着站在韩佳之身后的杜止谦,杜止谦则恢复了往日的谦和,端着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朝夏木秀微笑以对。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上一秒还在大放厥词地威胁着她,甚至想要了她的命!
韩佳之没察觉到两人的异常,她说“早日康复吧,不过让我连续一个星期都来这里补习是不可能的,等你好了之后再给我辅导吧。毕竟我也不是周扒皮,这一个星期,就当是放给你的病假。”
韩佳之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站起来,对夏木秀说:“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韩佳之走了,杜止谦当然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离开时,走在韩佳之身后的杜止谦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夏木秀,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