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应付,再说我不去,你们没法跟宫里人交代。”
江渔渔说着就站起身来,却没急着走,眉头微皱,神色有点严肃。
何叔他们俩心里感动,“就算王爷不在府内,也没人敢随便动靖王府的人,宫里那群人,我们俩去打发,王妃不必为难。”
“我没为难。”江渔渔抬头解释,神色还是有点凝重。
“可王妃皱着眉……”
“哦,我在想拿什么东西装吃的才能保温,”她淡定解释,“我还没吃完饭。”
“……”何严他们泪奔着离开,去找能保温的食篮去了。
江渔渔坚持要进宫,何叔他们也拧不过她,所以十分钟后,江渔渔坐进马车,当然,手里还抱着食篮。
因为是要接人,宫里派了马车过来,可何叔他们担心宫里人在马匹和车厢上动手脚,就借口宫中马车的装饰太华贵,跟他们王妃的清新气质不搭调,为江渔渔另准备了一辆马车。
这个借口,让江渔渔嘴角抽搐了一下。
果然是赫连夜的心腹,这借口找的……很有风格。
靖王府里以前没有女主人,怕江渔渔受不了颠簸,何叔特地叫人在马车里铺了好几层长毛软毯,所以这马车坐着极为舒服。
江渔渔把没吃完的早餐拿出来,正准备继续开始,马车的车门一开一关,动作快到好像连人影的闪动都没有,车厢内就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赫连夜顶着一张完美无瑕的妖孽脸,笑得迷人地跟她打招呼,“小丫头,我回来了。”
“……”又没人想你!
江渔渔十分郁闷地看着他的脸,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半点绿色的痕迹。
这次她用的药水特殊,就算他易了容,那字迹也能透过面具显现出来,难道这里有医术极厉害的高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破解她的药水?
再一次地,她觉得自己害家族丢了人。
“你怎么做到的?”
郁闷了一会儿,她就虚心求教,虽然心里很不开心,可是她也输得心服口服,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去找那位高人讨教一番。
“其实很简单。”某人笑得轻描淡写。
在江渔渔发火之前,赫连夜就格外淡定地说,“本王在脸上贴了二十层面具而已。”
“……”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江渔渔默默地转头,不想再看见他了。
马车外的何严也差点跌下马,默默地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