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开我的纯,灵巧地结去两人身上的束缚。
我紧绷着身体,时常会忍不住嘤*咛出声。
感觉到他已蓄势待发,我却不经意瞥到他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于是抬手抵住他的小腹。
“念空,你的伤……”
他难耐低喘。“无妨,已无大碍。”说着就要将我的手拨开。
“不行。”
他脸上的笑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该不是现在要反悔吧?……会出人命的!”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竟忍不住想笑,却是翻身,反客为主。
“不是,我是想说……让我来……”
他满面讶色。“你真的想在上面?很累的……”
我扶住他,调整好位置。“你哪那么多废话?”
说着便覆了上去......
很久很久,我们才渐渐停下,他却仍是抱着我,怜惜地抚摸着我被汗浸湿的发。
“原来‘我想你’竟还有这层意思。”
我见他一脸厌足,忍不住掐了掐他。“吃饱了?”
他低笑,不答反问:“去洗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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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不知“矜持”二字是怎么写的!
昨晚竟然担心他身体未愈自告奋勇,结果呢?我现在就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无。
昨晚更是不该答应和他一起沐浴,一起沐浴也就算了,我为什么要乱说话!?
昨晚在汤池里,他从身后抱着我,说我太瘦了。
我随口回了句:“瘦怎么了?瘦挺好的!不该瘦的地方不瘦就成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他将我逼至池畔又饱餐了一顿,还将池水溅得到处都是!
早上睁开眼,发现早已日上三竿。
前一夜吃饱喝足的某人正侧躺着,单手撑着太阳穴,欣赏我的睡姿。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怎么不叫我起来早朝呢?!”
他嗤笑。“还早朝呢!午朝还差不多。早上是有太监来催,那时你正抱着我睡得香甜,我就把人给赶走了。”
“你怎么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难道说你昨晚累着了起不来?”凌念空一脸痞态。
“你到底怎么说的?!”我捏住他的下巴。
“自然是说你病了。”他拉下我的手,攥紧。
我松了口气,忽听他又道:“燕儿,你打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