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吃的。”
“不麻烦。等我回来。”他欲起身,我忽然想到什么,手攀住了他的肩。
他顿住,用左臂半撑着身体望着我。“有话想对我说?”
“嗯……我……”我欲言又止。
他侧躺下来将我搂在怀里,鼻尖轻轻地贴上我的鼻尖。“怎么了?”
我鼓起勇气望进他的眼睛。“沈风月……”听到我说出这个名字,他的眸中暗了暗。见他如此,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他察觉后轻轻抚了抚我的我头发。“他怎么了?”
“他没碰过我……是真的……”又有眼泪盈满眼眶,但我努力不让泪流出来。
他望了我片刻,轻声道:“我信你。”
听他这么说我微微笑了笑,泪却也适时滑落。这样的泪,在他看来应是极委屈的吧?
果然他的表情不似方才紧绷,伸手帮我擦干眼泪。“别哭了,我信你。”
“嗯。”
“我真的要走了。”
“好。”
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起身披衣去了外间。
但我仍是一动未动地躺着,直到他彻底出屋,我才缓缓将一直藏着身后的右手收了回来。
我尽可能快地拔掉了扎在食指指尖的银针,却还是疼得眼泪直流。
我将银针藏好,擦干脸上的泪,忍不住冷笑:凌念空,你那么骄傲,自不会想到我现在对你的顺从全是在演戏。你定是以为我是真的怕了你吧?你的确可怖,但还不至于令我丧失理智。
刚才的眼泪是我暗中使用银针的结果,而你也是毫无防备地心软了。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心软,我要你以为我怕你怕到了对你百依百顺的地步,到那时我便可趁你不备寻机会离开……
院门上的锁虽然已经除去,但我还是不敢冒然出去,不是因为害怕凌念空,而是因为我不知看过那张缉捕文书的人多不多,害怕节外生枝。既然凌念空说会解决这件事,我不如先等一等。
我没出门,可却有不速之客专程来找我。我望着坐在花厅太师椅上的白衣女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能上下打量她。
她穿的虽是裙子,但给人的感觉却颇是干练,再联系她应该多多少少与凌念空有点关系,便猜想她应该有武功。再看她的长相,美中带着几分张扬,想来也应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她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之前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