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龚主既然和勾珹爵主熟识,她就很有可能会去阜沽找勾珹爵主,我会尽量以这条线索为引,尽快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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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沽
落日西斜,霞光漫溢,昏暗的房间里有一名女子正在暗自垂泪,因为她最爱的勾珹爵主被她的父玛赐婚了,但新娘当然不是她,而是另有他人,她不顾两国邦交,毅然独自跑来阜沽找最后的依靠,没想到这些日子,她却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需要东躲西藏,连最为体贴入微,贴身侍候的阿多珠也没在身边,她只有一个人,孤独寂寞。
勾珹爵主虽然爱她,但是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收留的她,他只是小小的阜沽之主,他除了偶尔会来陪一下她,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把一个逃婚龚主带在身边,而且最近他过来的次数是少之又少,现在云蔓娜既然还听到了她父玛为他赐婚贝西的诺维雅莎主的消息,因为阜沽满城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想不知道都难。
云蔓娜独自一人流落异乡,没有认识的人,没有能倾诉的人,又从小娇生惯养,在阜沽的生活方式,饮食作息也都不习惯,还不能见光,不能堂而地站在勾珹爵主身旁,赐婚之事他并没有为了云蔓娜抗旨不尊,因为他还是个孝子,他不能连累父母一起遭罪,所以他是不会抗婚,以后他要是真的和诺维雅莎主成亲了,那自己算什么,算是他不能见光,金屋藏娇的情人吗,云蔓娜一想到这里,委屈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这个时候,身旁如果还有阿多珠该有多好,至少还有一个能陪伴她,听她倾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