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究竟有完没完,这狗丞主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的,一直对我们穷追猛打,他都已经端了我们的老窝了,还不肯放过我们,狗急也会跳墙,他这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史海山和普科尔和明华居士都惨死在他们的手上,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一定要把这个狗丞主和他们丞主府的人碎尸万段,以消我心头之恨。”一个身形彪悍的大叔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蔓娜听到了他这么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他们这么痛恨丞主,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是少丞夫人,那还不把我千刀万剐了去,不过其实说真的,丞主对他们这么穷追猛打,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都是我害的,我对不起他们,可我要是离开了他们,我就得回丞主府去,就算我不回丞主府,丞主府的人还是能抓到我,然后把我送回丞主府去,我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赖在他们这里,但我要是继续留下来,会把他们都害死的,怎么办,怎么办。云蔓娜也很矛盾,这些日子她也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地过,气都没喘顺又得逃了。
“我也觉得奇怪,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们就为了要抓到我这个刺客,搞得如此大阵仗,从那天起就没有消停过,搜寻的人几乎覆盖了整个秩都,出入的人均严加盘查,而且架势越来越大,一点也没有消停的迹象,还挨家挨户地搜寻,做得滴水不露,这阵仗我从未见过,比起当初全国通辑我们的盟主还要过之而无不及,如此夸张,幸好我们垣头消息灵通,多次转移得快,否则我们全都要死在这狗丞主的手上,看来今天我这个刺客的身价还远在我们盟主之上。”
“你少臭美了,说不定狗丞主是想把我们连根拔起,这样他就永远也少了后顾之忧了。”
“我觉得就算他想把我们连根拔起,但我们这些人毕竟对他的威胁也不是这么大,他根本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再说了,扎木遁行刺他一事根本头发都没碰到一根,他再怎么恨,怎么凶残,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地来通辑我们,这样来惊扰百姓,连老百姓也抱怨连番,而且我多次听李子和阿兵(打探民情的人)说过,那些侍兵要找的似乎不是刺客,而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他们要找的姑娘与我们何干,为什么会牵连到我们?这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不会是和我们挟持的这个丫鬟有关吧。”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看向云蔓娜。
“额~~,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在丞主府只是一个粗使丫鬟,你们看我身上穿的这衣服,就是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