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下,握紧手中的酒杯,力道很大,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他接着说:“当我走出酒吧看见门口围着的记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被伊然的爸爸陷害了,我还知道,我和伊然再也没可能了。”
说完,他长长地吁一口气,好像卸下千斤重担一般。
凌湛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两家不是世交吗?”
林跃帆笑了一下,说:“这就说来话长了,都是生意上的事情,总之两家人几十年的交情都这么结束了,现在都没有往来。我不怪伊然,我知道她是被逼的。我也不怪伊然的爸爸,我爸害他在先,他只能求助于叶氏才能让柳氏活过来。要怪,就只能怪当年的我太无能,没有能力帮助柳氏,也没有能力守住自己爱的人。”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凌湛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