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比他想象的大。修长的手轻轻地敲着桌面，深沉的双眸微眯，发出危险的讯号。
她会说出他的名字吗？如果那样，也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方法。毕竟，莫君昊的名字本身就具有足够的分量。
屏幕里的凌湛垂着眼，犹豫了一秒钟，然后说：“对不起，无可奉告。”
记者还想提问，但抗议者们已经不淡定了，纷纷涌上来，要将凌湛生吞活剥的架势，嘴里难听的话也没歇着，“臭不要脸！”“烂货！”“淫荡！”等等不堪入耳的字眼汹涌而至。
记者想继续采访，只能劝说并阻挡抗议者，又要抓住机会继续提问，又要找到好的拍摄角度，两方推推搡搡，现场混乱不堪。抗议者于是更加暴躁了，开始动起手来，将手中所有的物体当作攻击的武器投射出去，鸡蛋，菜叶，甚至还有石子。
啪！一块坚硬的石头飞出去，不偏不倚，砸中凌湛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