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之乱引起的恐慌很快就平息了,皇上甚至还借这个机会彻底揪出了谦王余党,谦王的两个儿子因为谋反被处死,而伴随着一张军令到底南疆的,还有大瀚的使团。
即使躲入深山,巫族违背了当初的盟约,也要付出代价才行!大瀚皇帝夏昊,从来都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当然,这些都没有影响到京城百姓的生活,只不是是又多了一些谈资而已,唐麟这些日子除了商道的时候,就是和方书秉一起准备丝绸。
方家新的丝绸马上就要上市了,他们都很重视,让唐麟意外的时候,方夫人不仅再也没来找过麻烦,还偶尔会差人送点点心水果,虽然说得是给方书秉,但每次都准备了两份。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方书秉也真诚的给唐麟道过谦,他的母亲伤害过唐麟,他不奢求唐麟的原谅,但希望唐麟也能放下恩怨,唐麟当初的怨气也几乎消散了,而且如果没有当初的方夫人,也就没有今天的唐麟。
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就是这个道理吧。
这天方书秉过来,就看到唐麟捧着一封信在笑:“安言又来信了?”
唐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将信往身后藏,见方书秉揶揄地看着她,也不藏了,大大方方地收了起来:“是啊,安言说他们的新产品已经开始售卖了,销量非常好,而且他利用职务之便和周围的几个国家建立了商业往来,已经有人订货大瀚的丝绸了,就等这边行动呢。”
“就几件生意你脸红什么?”方书秉可没放过这个打趣唐麟的机会。
脸上的热气才要散去,因为方书秉的一句话又聚集起来,唐麟也不甘示弱:“我看信总比你看女孩子家的手绢脸红强吧?”
这些窘迫的是方书秉了,塔娜走的着急,连和他告别也没有,他手里的那条手绢,还是那次两人一起遇险时塔娜给他包扎伤口用过的,他洗干净了,每日贴身带着,这种私藏女子手绢的龌龊行为,他自己都觉得不耻,却又情不自禁。
见自己将方书秉怼的无言以对,唐麟也不乘胜追击,而是脸上有些忧色:“也不知道塔娜现在在做什么,也不传个信过来。”
虽然大瀚和西域相距甚远,但传封信还是能过来的,不只是方书秉不放心,唐麟也不放心:“书秉,那批丝绸差不多了吧?过几日我就带着丝绸离开。”
唐麟着急去西域,也有几个原因,一是生意需要,二是塔娜许久没有消息,去西域打听总比在大瀚清楚,三嘛,就是趁着皇上给自己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