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灿在最后一盏灯熄灭的时候,为宫霓缝上了最后一针。周围变得一片漆黑,没了光格外的寂静。曜灿手里一直拿着手术刀,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轻松的拿起它了,现在握着它竟有种老友重聚的感觉,既熟悉又有些新鲜。
“你能看见它吗?”一点白光缓缓亮起,宫霓已经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虚弱的声音在耳边说。
“姐姐……”曜灿转过身轻轻抱住宫霓。
“这个拥抱是因为我没死,还是因为手术刀啊?”
“怎么会因为手术刀,是因为姐姐……”曜灿鼻子一酸就在宫霓的肩头哭了。
宫霓拍拍他的背“不要这么娘娘们们的,姐姐我后背插了根棍子都没哭,你怎么哭了?”
“现在才感觉出来害怕,害怕你就那么死了。”曜灿红着眼睛看宫霓。
“我怎么会死,你这么好本神绝对不会便宜了其他女人!”宫霓隐隐约约感觉后背很疼。疼痛对于宫霓来说一直都是不怎么强烈的感觉,但是随着神力的减弱痛感就越强。
“姐姐感觉怎么样?”
“疼的想要吃人……”
“这么疼吗?”曜灿默默放手“那边有阵痛的药我去拿来……”说着缓缓移动到一边。
“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宫霓看曜灿已经移动很远了。
“我拿药。”
忽然一个发着光的东西从角落里跳了出来,走近一看是小松。很快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很多发着光的小妖精们。
它们每个手里都拿着一只皮皮虾,宫霓看到“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刚才被割肉的时候如果能有这些皮皮虾本神就不至于偷偷掉泪了。”
一大堆皮皮虾被宫霓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姐姐先出去吧,受伤了要好好休息。我在这儿等着救援。”曜灿对宫霓说。
“出去?怎么出去啊?如果能出去我会让你在这里给神做手术吗?本神一定会找最好的医院……”宫霓指了一下“泰宁的龟壳,上古是用来囚禁无恶不赦的妖怪或者是反叛的神的,所以在这里面无论多厉害的神大部分神力都没办用,越是厉害的神越是明显。但像是小松这样的小精灵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宫霓靠在曜灿身上。
说到泰宁宫霓又沉默了,曜灿伸出胳膊搂着宫霓“你如果想说就说说他,如果不想说就默默怀念他,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宫霓把头埋进曜灿的臂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