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心缓缓解释了这个典故的由来,也说明了为何一定要用在这个时候,但柳亦辰依旧摸着下巴,盯着宴心的下文。
“这个故事说的是母子连心的亲情,秦淮偶感不适遂哭着入宫中求见,这是极大的孝顺,陛下知道了只会欣慰,在这个时候若是提及她的两位兄长还在受苦,那陛下必定会于心不忍。”宴心只能继续,预估了当时秦淮的做法,以及这种做法会引起的结果。
“就这么简单?”
说完之后柳亦辰还是不大愿意相信,这朝中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朝公主、一介女流来解决了。
宴心摇了摇头,站起来身子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般,让阳光照射了竟然,直白说道。
“这可不简单,若是单单这么说连哥哥你都不一定会动容,但若是公主这么说,再加上她的哭诉和为难央求,陛下就一定会动心。”
柳亦辰想了昨天夜里宴心说过的话,和她认真思考的态度,不禁提了一嘴:“所以你昨天才说,这件事只能交给秦淮公主来做?”
“对,这不止是因为他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因为她平日里骄纵惯了,只知道索取,鲜少露出对陛下这样的孝心和关心,所以陛下一定会大有感触。”
人就是这样,一旦习惯了一个人的好,那这种“好”就会变成应该,若是习惯了一个人的不好,那之后的“好”就会引起欣喜和感激。
宴心深谙此地,也是算到了陛下如今对秦玄琅势力的忌惮,必然会挑出一位皇子来维持这平衡局面,这……才是制衡之道。
听了这么多,柳亦辰得出了一个结论,“你竟然对皇家的事这么了解?”
这所有事情的成功都建立在宴心对天榆皇室的了解,若是没有了这份了解,那再多的计谋也就没有用了。
而得了这个问题的宴心也终于哽住了。
她当年为了秦玄琅不惜花费半年学习宫中规矩,背熟各家大臣名单,还苦读史书了解天榆皇室曾经的故事,就是为了能做一名好皇后。
可是呢……就算她学得再多懂得再多,也逃不出夫君的背叛。
如今这些曾经为秦玄琅学会的东西已经成为了她复仇的助力,秦玄琅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为了他所达成的成就,今日都会报复在他的身上。
宴心侧目抛开了那些想法,指了指手边的话本子搪塞道:“不过是多看了些画本子而已,你们男儿家志在四方,自然不会深入了解这些野史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