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些时间,想必他们已经通知了秦玄琅赶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能和秦玄琅产生正面冲突的时候!
她赶紧拉住了顾白修关照道:“师兄,我们一定要离开!速战速决!”
宴心此时没有办法相助,毕竟腰伤还没有好全,现在也不能暴露身份,只能硬来了。反正他们现在都隶属秦淮,就算闯出来什么岔子,也有秦淮一力承担,况且秦玄琅未必就会愿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终于轮到了顾白修出手,他没有多想,抽出一支别在腰间的玉箫,他两步跨了出去,一个回身挥手,整个衣袖都掠了起来。
秦淮都没看明白,那些守卫就都已经倒下了。
“公主快走。”
宴心拉着秦淮就跨出了门外,直奔大门口,只要到了外头,任凭他们怎么人多势众也没有办法搞出大热闹来。
还好跟在宴心身边的人是顾白修,要是换成罗云溪,恐怕今天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外头秦淮的守卫也听到了风声,顷刻就赶到了,与那些守卫对立。
秦淮放下了心,松开了一直和宴心互相牵着的手,放下狠话。
“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最好给本公主记牢了,等本公主回禀父皇之后,看你们的脑袋还能不能在脖子上留着!”
说罢之后宴心和顾白修便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路上秦淮一直沉默着,宴心也知道她如今正在想什么。
皇室的生活哪有那么简单,秦玄琅这是明摆着要针对所有人,就打算她只是一个公主,但若是明着和和他对立,肯定也会被殃及,特别是今天在她一气之下的种种作为,日后都会成为秦玄琅针对她的借口。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她也明白,若真让秦玄琅独掌大权,那她这么一个常年败坏皇家名声的公主又会有什么下场呢?
秦淮心中想的是如何自处,而宴心心中想的是怎么拉拢秦淮这颗大树。
毕竟整个浔阳城,再安全不过公主府了,在兄长没有赶来之前,在她没有摸清时局之前,她绝不能暴露身份。
回到公主府之后,秦淮果然第一时间传了宴心叙话。
公主的寝室内烧着瑞脑香,整个室内的摆件都是明艳的红色,这倒不像公主该有的规格。
秦淮端坐在桌前,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桌面,像是在揣摩着什么。
“我三哥究竟得了什么重病?”
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