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毒若是碰到摸到问到都不会有事,唯独吃下去可叫人生不如此顷刻丧命!所以,若是抓出这制毒之人,让其交出解药,或许还有机会。”
大夫一语中的,道明了这毒不可能随意就吃下去,必然是有人投毒,这也就牵引出了更重要的问题。
谁会给宴心投毒呢?
这下柳亦辰终于是意识到了,这怕是有人打起了路芒的主意,他这会儿也没有轻易开口,只是用余光关注了一下路芒的神情,见她除了但有意外没有多余的动作,便也觉得自己是太过多心了。
“还恳请大夫先开药材,护住我小姐的性命!”
见屋内的人都没有开口,靖儿也急了,只能赶紧开口,好让他们早做打算。
“这是自然!大夫还请您先将我爱女的性命保住,随后解毒的方子也先留下,万一……我们也就只能一试了。”
没想到柳阀在这种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有半点犹豫,竟然让大夫事先准备两个药方,果然和他在战场上一模一样,而这一点,小姐竟然也没有猜错。
“靖儿你说,宴心今天都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一点都不能放过!”柳亦辰急于救宴心,同样也急于为路芒洗清嫌疑。
靖儿一边抽泣,一边对答如流:“今天我们小姐胃口欠佳,说不想再吃素食,正巧姨娘送了鸡汤来,今天我们小姐只喝了送来的鸡汤,其余的什么也没吃过啊。”
柳阀突然望向站在一边摸摸抹泪的苏氏,眼神中别有深意。
苏氏会意,立马走上前来,也同样泪眼汪汪的解释道:“老爷,我这段时间待心儿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且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找得这毒药,就算我有这心思,又怎么会笨到把毒放在自己送的鸡汤里呢!”
“这倒也是,那今天心儿可曾见过别人?”
柳阀竟然一下就被糊弄过去了?靖儿不仅在心中悲愤呐喊。
“我走的时候看见路姑娘来找心儿说话来着,那时候我的汤才刚刚送到,心儿还没喝呢。”
苏氏并不是仅仅为自己解释,还带着众人的目光一起望向了路芒,确实她才是整个府中最大的异数。
柳亦辰这就不干了,脸色不怎么好看,立即站出来维护:“小娘这是怀疑路芒吗?”
“辰儿你多心了,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路姑娘今天陪着我家心儿的时候,可见有什么异样。”
苏氏肯定不会明目张胆的开罪柳亦辰,只是故作让其解释,好让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