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两明明就是串通好的,准备拂了我家少夫人的面子,若不是我先一步进来,还不知道你们回对少夫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宴心转过头来,细细盯着这个丫鬟,既然她自己撞了上来就别怪宴心了。
“这位妹妹,我在和老太爷说话,你这样插嘴恐怕是太过逾越了吧,莫说是你主子不便开口,就算是她身体无虞也不会这般不知轻重吧。”
这句话明面上是教育侍女,实际上却是在教育甄佩蓉管教不力,不懂这宅门规矩,不把老太爷放在眼里。
夏老太爷此时也没有出声,似乎是有意袒护,又似乎是在给宴心继续的机会。
她这一开始就得先替叶菁把规矩给立了,把该得罪的人得罪得死死的要不然这往后的日子甄佩蓉万一对叶菁手下留情了,他们又要上哪儿看好戏去呢?
“你……奴婢……”
那侍女的手被甄佩蓉牢牢抓住,似乎是在示意她莫要多言,这种情况下说多错多,不如静待时机。
在女人的战争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插得上话,夏老太爷也想看看这位保生大帝的乖徒要怎么诊治他的宝贝孙媳妇,而夏旭是真正的想要把这位少夫人赶出夏家。
罗云溪嘛……谁管他呀。
很显然宴心也不想再给这对主仆说话的机会了,她眼神凌厉,步步紧逼。
“不过我倒要问问你,明明方才你在外头,比我还要后进里屋,是如何知晓你主子是被我家叶小娘刁难的呢?”
本来宴心也想着给叶菁留点薄面,可她既然先一步说自己是陪嫁丫鬟,那就别怪宴心以牙还牙叫她一声叶小娘了。
“我……这就是明摆着的事。”侍女下意识退了一步,露了怯意。
此时真假已明。
宴心没有继续和这个侍女纠缠,而是转身看向了老太爷,缓缓道:“其实我方才看少夫人的哑症应该是后天形成的,若是诚心调理得保生大帝庇佑莫说再开口说话了,就是三年抱两亦非难事。”
“真有办法?”
老太爷眼睛一转,似乎对这件事极有兴趣的样子。
“奴婢进府前其实偷偷卜过一卦,卦象上说:娄氏是高贤,清名万古传,相卿均不就,正斜总堪怜。心中无愧,上苍有情。但能孝悌存忠信,好事指日萃君庭。”
前段日子宴心在破军门的藏书阁翻阅古籍的时候,恰巧看到过这几句卦象解释,因为吉利顺口便记了下来,今日正好派上了用处。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