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船,而且还单独把叶菁捆住。
其实让宴心有这个想法的还有另外一条,就是船工之前让她们晚上不要在甲板上走动早些休息,这不就是为了让水匪更好地得逞么?
“呜呜……你……”
船工似乎有话要说,但宴心根本不想听他辩驳,啥也没说就捏了块擦船用的粗布堵住了他的嘴。
“你叫来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制服了,识相的就赶紧指个方向,也好饶你狗命。”
宴心心里是不相信他的,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害得问一句,以便他们赶紧离开水域,毕竟谁也不清楚那些水匪的其他兄弟什么时候会找到他们。
人不可貌相,船工不可斗量。
这人头硬得很,得了宴心那一脚还记恨着,怎么也不肯表态,那一双老谋生算的眼睛看向一边,拒不开口。
宴心冷笑,这种人她见的多了。她也不慌先找来绳子捆住了他的脚,随后抱着双臂对叶菁说话。
“叶菁,你刚刚被绑了这么久肯定弄疼了自己,不如来活动活动筋骨,让他也尝尝你吃的苦头。”
宴心看了一眼船帆,又向叶菁递出手上的麻绳,这意思不言而喻啊。
当然,这种料理人的事情叶菁最是喜欢做的,她勾唇笑了笑,带着玩味道:“也是啊,本姑娘刚刚受了那么多苦头,也是该找个乐子了。”
接着她抓着这一头的麻绳,借力使出轻功,从帆的这一头跨了过去,拎着绳子来了一个好看的跳跃。
就这样,船工整个人都被倒挂起来,姿势好不滑稽。
“云溪,你看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是……是……阿嚏!”
罗云溪还没顾得上回答呢,就打了喷嚏。
叶菁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没干,便觉得是自己不够仔细,立马找来了几块能用的布帮他擦身子,反正这时候船舱肯定是进不去了的,能利用的也就这么多工具。
罗云溪笑了笑,在甲板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一下握住了叶菁的手。
显然这动作叶菁自己都没准备好,正当她要佯装娇羞的别过头去时……罗云溪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布拿到了宴心身前。
“宴心姐你冷不冷,赶紧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