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眼里都是对自己做错事的悔恨,有一种若是不好好责罚她她就跪地不起的起势。
话会所到这个份上,不说程紫秋等人大吃一惊,就连观砚也不好重责了。
更为震惊的还数叶菁,她万万没有料到柳宴心这个女子竟然这么不要脸,这么不按照套路来。
什么联手救花墨染,什么放狠话要自己偿命,结果事到如今竟然就这样草草了事?
那她这么久以来的心血到底要怎么办,难道就换了一通责罚么?
不,她不甘心!
叶菁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既然宴心做出了和平时状态不符的言行,势必是已经分析过了,她立即站在宴心的角度,分析这件事对她到底有何好处。
换一个美名而已?
这不可能!
宴心不是那种会玉石俱焚的人,既然她这么做就一定有自己的说法,那叶菁有一学一,错不了!
“叶菁也自认有罪,自出事以来师兄师姐们日日为我担忧,我却一心扑在凶手上这才引得两门日生嫌隙,遂愿同受罚。”
你一言我一语的,时辰过了大半,这时候周珊陈露两人已经被喂了解药,两人都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只剩下一张嘴能说会道的。
“这两人当真是有趣的很,把破军门当儿戏么,一会争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好人。”
陈露身为一个不在背后说三道四就浑身不舒服的长舌妇,自然要趁着药效为退看准时机,就算躺在地上也要编排宴心。
周珊一直视其为知己,既然姐姐有难妹妹肯定要帮衬,“我看这一届的新弟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往后破军山真是有苦头吃了。”
他两的话底下众人都能听得见,不过也都是不敢言语。
“小辈而已,也是触犯,再说他们两人都是新人里数一数二的坚韧,经过这件事对他们未尝不是一种历练,想来这些日子他们二人都不好好受。”
商爻这时候还是做了老好人,他不愿意两门之间再惹出是非来,损失了一个心爱的弟子他更是痛苦非常,可他也知道柳宴心此女与旁人心性不同,他不想再看到千里马被埋没。
“若要算其叛门,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小惩之后以观后效吧。”
作为同门师兄弟,观砚的想法他也能猜个一二,便顺着他的心意出手相助。
“徳召,按照你师叔说的去办。”
“是……”
观砚这人还真是狡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