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带任何兵刃,所以腰间别的囊袋更加引人注目。
穿过街道,他慢慢靠近了一处富贵人家的后墙。这围墙筑的极高,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是喜欢用这种高墙。
宴心将自己藏在一个大水缸的后头,枝叶沙沙作响,她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来,盯着观砚的动静。
只见他拾起一颗小石子,轻轻弹指就扔进了墙里面。
很快,一个少女收到了“暗号”,从墙边探出头来,见了观砚便露出欣喜的笑容。
能让观砚这样重视的少女,除了他墙上挂画中的女孩,又能有谁呢?
破军门尊主观砚,在子时偷偷下山私会银城城主十六岁的女儿。
这若是传了出去,估计明天所有的大街小巷都会有数十个版本的故事。
宴心敢断言,不出一天,这样的话本子就会流传于三国每一个茶水铺子。
八卦这件事,上肢八十岁老太,下至六岁稚童,无一能够抗拒。
当然,也包括宴心在内。
她采用四肢伏地的姿势,偷偷靠近了墙角,一动不动的听着那边的动静,内心祈祷着不会被观砚发觉。
而观砚轻轻一跃就坐到了那围墙上,一手拉过苗浣银,两人双双对着月亮静坐,像是背着父母偷偷约会的情人。
为了更好地保护苗浣银不掉下去,观砚靠近她的那一只手从身后环住了她,最后搭在了她身体另一侧,从宴心的角度看来,他分明就是直接抱住了苗浣银。
今夜的少女穿了一身桃色的短褙,木质的短簪显出少女的几分英气,她的领口挂了一条与之相配的丝巾,抬头的模样和之前与宴心争锋是如出一辙的令人惊艳。
宴心的眼力好,还能看到她腰间的和田玉制成的宫绦,那样的制物手法,和仅供贵族女子们佩戴的编制方式,无一不彰显着少女受宠爱的程度。
“阿墨,我想要的东西你都带来了么?”
她竟然叫观砚阿墨……这可是整个破军山的主人啊,就算是国主造访也要尊称一句尊主吧。
而这样的尊主,竟然为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坐在了别人家的围墙上。
不愧是万千荣宠集一身的女子,恐怕是连天榆尊贵的四公主,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了。
观砚拿下那略沉囊袋,放到了苗浣银的怀里,还表现的十分轻车熟路的摸了摸那丫头的头。
此时宴心心里有一百个问题,可她还是硬生生的憋住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