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不简单,在她还不能确定前路之前,不能把顾白修在搭上了。
其实想来,宴心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闯了大事,备受针对,但也因为这件事引起了观砚的注意,让所有的事情都更加顺利。
……
折腾了一整天,她躺在偏殿里休息,摸着自己因为当时和程紫秋高台之上对抗而受的伤,想着怎么能够在七日之内赢回。
程紫秋虽说性子不好,可也是个武学奇才,若是上一世的自己还能够勉勉强强打个平手,但现在可不一样,七天未免有些太短了。
“滴答、滴答——”
她和观砚的住处不过隔了两面墙而已,只要观砚在对面使用掌力,自己房间里的水音铃就会发出阵阵水声。
宴心没办法,只能咕噜一下爬起身来,重新穿好衣服去观砚门前问候。
“不知师尊有何吩咐?”
宴心话音刚落,这殿门一下就敞开了。
这也太过于直白了吧……
在晚上,观砚还是那一身衣袍,好像除了在水底以外,他就不会褪下来。
宴心走到他身后之后,那殿门又一下自动关上了,吓得宴心直咬嘴唇。
难不成这个观砚夜有所梦不良嗜好,比如白天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三下,暗示自己三更天来找他传授武功绝学?
可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观砚白天里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呀。
“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
半响,观砚突然转过了身来面对宴心,她的黑袍就这样随意的散落在榻上,有光的地方会有丝丝亮度,就算他的袍子遮住了半张脸,宴心也能查觉得她正在盯着自己。
而且这样的“盯”,比对视还有可怕。
“啊?”
宴心重新确认了一下,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观砚不会是这么八卦的人。
“从你的世家背景开始说起。”
对不起,他还真是。
既然是观砚的要求,那宴心开诚布公的说一说也没有问题,她从重生开始就足够坦荡,不过是亲手料理了一些恶人,也算为名除害。
“我从小就生在澜州城,父亲是天榆的三品武将,母亲在生弟弟的那一年就亡故了,我还有一个兄长常年驻守边关,差不多也有三年没见了……”
“你和他们关系如何,过得可开心?”
不等宴心回忆完,观砚就问了新的问题。
宴心还是第一次发现观砚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