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巡逻的队伍匆匆赶来,一群人将宴心扶上了马,并且通知了队中的医者。
秦玄琅和手下吩咐了几句,并未着急赶来,宴心放下了心,跟众人回到营帐。
鸾儿和平南王早已经立在出口处等候,见宴心来了,鸾儿急忙上前询问情况,平南王也上前来。
“此次行刺本王也是始料未及,还好柳小姐并无大碍,不过请小姐放心,本王一定查明真相,还您一个真相。”
这大夫还尚未诊断,平南王就着急得出这么一个并无大碍的结论,未免也太过于着急了。
宴心咬牙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旨在告诉平南王,这次的事,她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二皇子也被牵连其中,平南王还是要好好处置为好,否则陛下震怒,您也不好交代。”
接着鸾儿扶着她回了帐篷里,并且打来清水,方便医者上药。
那医者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请来的,看上去极为年轻的样子,连问都不问宴心伤在何处可又异样,随手把了把脉就开始上药。
鸾儿着急宴心的伤势没有多言,而宴心只觉得是自己多心,遂有作罢了。
“柳小姐,这手臂上的伤势最好这些日子不要碰水,注意吃些清淡的东西。”
他包扎的水平倒还可以,临走时关照道。
宴心最后补了一句,“这位大夫留步,不知道可否多给我一些川贝和甘草干姜水,我最近犯咳嗽,准备压一压。”
那大夫点头,答应一会儿让小厮送过来。
“等等,大夫您不给我开些药方么,难不成还要我自己掂量着配了吃么?”
“原来柳小姐之前并未开出过药方,这倒是小的疏忽了,等开了药方以后便一同送过来。”
料想他必然也不会看病开药,否则的话为何当场不直接留下这药方,必定是要请教别人去的。
宴心眼看着大夫出了营帐,宴心赶紧叫鸾儿替她把这纱布药材拆了下来。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鸾儿不解,但还是按照吩咐照做。
她看着那拆下来的纱布,上面有一层细微的黑色粉末,看样子是早就弄上去的,她又闻了闻那大夫上的药粉,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外伤药,可是还有一些她没见过的。
“你赶紧去打一盆赶紧的水,再去找秦玄琅要一些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
她依然是不放心,但是整个营帐里头目前也只有秦玄琅一个人能够相信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