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宣纸就给宴心送来了早点,宴心把事先准备好的字条递到她手上。
因为还需要找到给自己下毒的真凶,早一步洞悉危险,宴心就能早做准备,这一次的事情也只有宣纸去办最合适。
她料想柳糖儿这个时候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如果宣纸放低身份去结交,柳糖儿肯定是求之不得,应该也能套出点有用的消息。
靖儿那边,宴心安排她去各大药铺询问关于九叶草的线索,说不定能从购买记录里找到些蛛丝马迹,这样她也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宣纸一听说宴心有了怀疑目标便没有停留,早早的收拾了些拿得出手的礼物就去柳糖儿院子里。
凭借宣纸的聪慧,宴心倒也不担心。
此时父亲正好从城外的营地回来,得知了这件事便绕来看她。
宴心想着不能说话是大问题,若是传到苏氏等人的耳朵里,还不知道会让她们生出什么歪脑筋来呢。
在门口盯着外面动静的鸾儿也十分着急,不断的询问宴心。
“小姐,老爷就快要过来了,我们真的不能说么?”
鸾儿此刻也有些担忧,毕竟还不了解宴心和父亲之间真正的相处状态,也不好随意插手。
宴心肯定的点了点头,吃了罗云溪给的药之后她已经有了好转,差不多可以发出“嗯”和“咦”的声音。
这件事不但不能说,还要刻意将中毒的迹象往别的方向引。
鸾儿将之前用来传递消息的纸条都销毁了,“放心吧,到时候老爷问起来,我替你作答。”
那一次没有顺利看见宴心状态的苏氏还是不死心,跟在柳阀身后大摇大摆的踏进了院子,探头探脑的,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宴心躺在床上,将帷幔都放了下来,这样外边的人也看不真切。
柳阀大步走进来,看了看床上的人影陷入沉思,方才苏氏已经大致上和他讲了一些情况,近几日柳家风波不断,朝廷那便又传出了皇子将会来澜州城体察明确的消息,他实在是兼顾不过来。
“这件事实在是蹊跷,弘文书苑那么多女子,为何就只有你一个人中毒,你究竟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得罪了什么人?”
面对父亲无端的指责,宴心虽然生气但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听之任之。
可鸾儿不一样,见老爷生气,偏要与他说两句公道话。
“老爷您误会了,小姐从不主动与人为敌,这一次的凶手还没有查到,不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