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溪朝着这方向看来,笑道:“小妹妹,原来你还没走啊。”
十四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宴心,不由问道:“这个女子?”
“碰巧遇到的。”
罗云溪随便一披外衫,走到宴心跟前眨了眨眼,像极了一个随遇而安的贵公子。
“既然如此,我们可不能放任她不管。”
太好了。
宴心感叹这个影卫比他的主子是正常多了,还知道把她一块带离着里。
说罢,十四从身后默默抽出了一把长刀……
“这一次我们秘密外出的事情不能走漏任何风声,说不定她就是那个歹人派来的奸细,她不能留!”
十四的眼里透着点点寒意,这是柳宴心再熟悉不过的杀气。
“别那么紧张吧,你见过哪个奸细会从狗洞里钻出来,还在地上抢馒头吃啊,我们直接把她送回去不就成了。”
罗云溪出来打圆场,可字里行间完全就是对柳宴心的嘲讽。
宴心深知自己可不能就这么折在这里,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必须要把握机会。
毕竟她还要弄清楚,那个柳糖儿为什么要给自己唱楚人歌,她口口声声逼自己交出的山海卷究竟有是什么!
十四没有任何迟疑,飞快的从耳后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针,“那便抹了她的记忆。”
“十四啊,就你那火疗针灸的功夫,说不定一会儿我们面前要么多个呆子,要么多个死人。”
罗云溪站累了,索性在一块石头上盘腿坐了下来,默默吐槽。
宴心一看这架势,更加要保护好自己了,说不定上一世的自己没有关于今天的记忆就是因为这什么火的银针。
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回到从前,她的目的是要复仇,是要向那个今后会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讨回一切,现在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活下去!
“若我是公子,一定不会做这么得不偿失的事。”
宴心冷静下来,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十四的剑,做出了一个她自以为深藏不露的表情。
罗云溪产生了些许兴趣,同样笑着问她:“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行。”
“我可以帮助公子得到你想要的,别说是平南王府了,就算是在天榆皇宫也难不倒我。”
这种卖弄的话十四自然是不信,“你不过一个乡野村姑,哪儿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位十四兄弟,你手中这一把剑应该是出自破军山的鬼泣,但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