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身契当初是在孤的手中,已经与你家人无关,这里是丹阳城,是孤的封地,你是孤最宠爱的妇人,敢欺你之人孤不能容。”
晗月难得的没有反驳他的话,安静地缩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她才小声道:“看我母亲的态度,好像是不喜欢我的婚事。”
司空琰绯唇角的弧度冷硬了些。
“你说……她要是真的不肯点头,我是不是就不能嫁给你了。”其实不只是晗月,就连司空琰绯都有些想不明白。
寻常人家要是听到自己女儿嫁了个有钱有势的,都会高兴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还会上门来喊打喊杀,还要命自己女儿为父守孝三年。
司空琰绯长长舒了口气:“先别想这些了,孤会派人去试探他们口风这几天你就好好在清溪院里歇着。”
晗月将脑袋挪了个舒服的位置。
有他在,她突然觉得好像事情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他总会有办法的。
司空琰绯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怀里小人的呼吸变的细软,绵长,这才将她放到榻上去,扯了被子盖了。
“寻望叔过来。”司空琰绯离开清溪院后立即召来他的心腹,“孤之前派去寻月家人的那些人是否回来了?”
望叔愣了愣,“没有。”
司空琰绯蹙眉,他的人还没有回来,可是月的家人却先来了。
“派些人出去打探下,看看孤派去的那些人去了哪里,注意不要惊动他人。”
望叔点头,很快安排出他的亲信离开丹阳城。
晗月在清溪院里一连待数日,除了仲然公偶尔来寻茶渡外,晗月没事就在院里绘制她的砲车图。
“我要见妹妹!”窗外响起男子不满的叫嚷。
晗月放下帛书,循声向外看去。
只见数名护卫拦在院门口,挡住了一名年轻男子。
那人正是她的大兄。
“晗月是我妹妹,你们竟敢拦着我,不让我见她!”男子怒道。
一名护卫面无表情道:“大王有命,月夫人前几日受了些惊吓,现在正在养胎,不能见客。”
年轻男子闻言脸色讪讪的,晗月为何会受到惊吓他可是比谁都清楚,不过他仍是不甘心的向院子里张望着,高声叫道:“月,那日母亲是严厉了些,但她总归是你的母亲,你不可生她的气,为人子女当恭顺谦和,你怎么能避而不见呢!”
晗月听了这话心里沉了沉。
她现在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