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挪了挪身体,枕在司空琰绯的腿上。
自从她怀了这个孩子,越发觉得司空琰绯没有以前那么可怕了,渐渐的她也摸清了他的脾气,别看有时他冷着脸子,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期待他们的这个孩子。
“我们这是要去哪,不回城了吗?”晗月注意到马车并没有顺原路返回城中,而是继续前进。
“不回了。”就算车里只有他们两个,司空琰绯仍然挺着脊背,坐的直笔。
晗月“哦”了声,乖巧的不再问了。
司空琰绯低头看着枕在他腿上的小人,随着马车的颠簸她睡的很不安稳,时不时皱着眉头。
马车行了半日,晗月被颠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司空琰绯让车停下来,短暂原地休整。
晗月注意到跟随在马车周围的护卫增加了不少,原本他们出城时身边只带了不到十个人,而现在跟着他们的护卫足有百人之多。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一点也没有觉察。
车帘被人从外面掀了起来,女医花城跳上马车,“小美人,这一路上感觉怎么样?”
晗月惊讶的看着花城,“你怎么在这里?”
司空琰绯这时也回到车上,“她要给你施针,最少半个月。”
花城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车板上,然后取出她的银针,“把衣裳解了吧。”
就算有了上次的经验,可是当着陌生人的露出身体还是让晗月非常的不习惯,不过好在司空琰绯留在马车里,让她觉得安心很多。
“十日内不可跑动,最好你们分开睡。”花城一边施针一边道。
“为何?”显然司空琰绯对于分开睡这事极为不悦。
“除非你能保证不会碰她,就是摸摸也不行哦。”花城嗤嗤的笑。
晗月看到司空琰绯的脸色阴了下来,她悄悄把红了的脸转过去。
这时她看到花城放在车里的东西——那是一只陶罐,里面发出微小的水声,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
“那是什么?”晗月随口问了句。
“我的宝贝。”花城得意道,“你想看么?一会施完针我让你见识见识。”
到底都是女人,没一会功夫两人居然混的很熟了,司空琰绯坐在旁边反倒显得像是个多余的。
花城收了针后给晗月看她的陶罐,里面居然装着一条白色的泥鳅。
她还从没见过这世上有白色的泥鳅,“你打算吃了它么?”晗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