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力忽然消失,那飞机很容易失去操控,直接坠地。
对方想干什么?
他正在疑惑,一转头却见梁京墨和仓颉一前一后冲出了门口。他顿时明白,虽然这两位都只看了一眼,却已经足够看出自己未能理解的东西。
“都是怪物啊。”他只能叹气。
而同一时刻,身在甲板上的主持人们正抬起头看向上方。
在他们目力所及的地方,那之前只能在雷达上捕捉到的影子正式显出了它的身体。这是一艘通体漆黑的小型飞机,机体呈纺锤形,正是适用于高速飞行的那种类型。它此时这突然下挫又急急拉升的飞法,既不是突袭也不是侦察,显然另有目的。
他们身戒备,然而迎来的答案却出乎意料的温和。在他们的注视下,有三个人从机舱中跃出,下落,再打开大大的降落伞,如同在半空中盛放的花。
以这种缓缓下落的速度暴露在一众高手眼前,无异于让自己成为一个活靶子,是相当无谋的举动。可反过来说,这多半也意味着对方不带着敌意。看到这一幕,甲板上的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长长地“哦”了一声,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竟然是跳伞?”有谁嘟囔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刚刚赶到的梁京墨不自觉地张开了手掌,又重重地握成了拳。此时在他的掌心里还残留着未擦掉的“跳伞”二字,这是刚才和仓颉互相书写后展示的答案。比起周围的大多数人,他在几分钟前就靠着简单的推理预见到了此时的这一幕。
对方专程而来,乘坐飞机,那上面很可能携带着导弹一类的武器,能远距离摧毁这艘船。可他却要冒险接近,有可能其目的不是攻击,而是对话。
可是如果对方想通过电波方式交流的话,在刚才就可以开始了。但他们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频段的通讯请求,这或许是出于保密的想法。
既要寻求对话,又不愿通过电波,那么就只能制造物理接触,也就是跳到船上来。梁京墨的结论基于最基础的演绎法,在此时得到证实。
只是,却有人一早比他走得更远。
一想到这,梁京墨深深地看了旁边的老人一眼。
在他之前的判断中,老人显然是高位的主持人之一,但前六位主持人有五位是他见过的,也知道“第二位”暂时还是空缺,这样算来这老者就算进了前十也该排在后半段,综合评价应该不如前面的丹青徐闻这些人才对。
然而就在刚才,梁京墨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