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眼前这个从一开始就玩消失的家伙!”
他摊开手,一脸愤恨地说:“现在他占据了地利,规则对他有利。一旦进去三个人游戏就会立刻结束,我们全体出局,所以就算要把他赶出来也只能一次进一个。要是那个狗熊头套的家伙还在的话,说不定有机会在一对一的单挑里获胜,可是剩下这些人……没法子啊!”
听上去像是泄气的话,然而他说这话时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盯着郎安邦,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眼力稍好的人都看得出这个曾经套着“狼狗”头套的人在格斗战里几乎不输给那个“狗熊”,哪怕狐狸男认不出这是天京市的刑警队长,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项南星在心里暗笑一声,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激将法简直是要多拙劣有多拙劣,然而它说的确实是此时最核心的问题。如他所说,论人数是他们多,但这没有意义,除非有人可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主持人,或将其引出小屋,否则目前的局面就是个死锁。
他自问是没有这个实力了,可是郎安邦呢?受伤的他还可以做到吗?
项南星期待着,心中却总有一丝异样感挥之不去。刚才岳明将老鼠男甩出的那一幕至今仍在他的脑中盘旋着,这是明显不符合玩家逻辑的策略,因为若是留下晕倒的玩家就能直接封死随后的攻击。他当时认为,这是完美主义的主持人在游戏中会采用的做法。
可是,他所了解的岳明是这样的人吗?在上一次的游戏中他出的纰漏可不少,但就没见他对此特别认真过。从那一次对结果的妥协也能看出这家伙是个实用派的功利主义者。此时面对只要留下老鼠男就能让通关更加便捷的选择,他为什么会放弃呢?
还是说,自己在某个地方想错了?
就在他还在苦想的时候,郎安邦做出了回应。
“看来,也只能试试了。”
他苦笑一声,走上前去。在经过老鼠男身边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一顿,转过头看着后者,仿佛在宣言着自己并非因为激将法而被迫出击。
在他面前不远处,岳明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小屋里面静候光临,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一旦过了郎安邦这一关,他的胜利就将是毫无悬念的事情,而那些玩家的希望则会被敲得粉碎,一想到这里,他如何能够不不笑。
没有人再说什么,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看着慢慢走向门口的郎安邦,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项南星也是一样,当他看着郎安邦的背影时,心中忽然生出了几分感慨。
在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