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这同时也意味着桌上那剩余的五个血袋里足足有三袋是A型的。
“呼……”
项南星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将其呼出,等感觉排尽了肺里浑浊的空气后,脑子里的杂念也像是被一并排出了。“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心嘛。”他微笑着小声对自己说道。
不可否认,徐闻拿来了补充血袋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方寸大乱,但只要沉下心来想一想的话就不难发现,其实他的策略根本没有必要做改变。虽然多出来的血袋提供了更多的选择,但不到万不得已,对方应该不会从那里面挑选使用。至少在下一回合,他们关注的还是先前抽出来的这几个。只要自己这边继续获胜的话,一样可以慢慢把对手逼上绝路。
而且问题的关键在于,此时姜凉就像他一样失去了救命权,只能依靠运气来决定生死。在这种情况下,比起对方还有救命权可用的情况,自己无疑更有办法判断他的出牌。像上一回合这种明显放弃一局来诱出他王牌的行为,在这以后估计很难再发生了。
项南星再次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信心又回来了。
“你看着很有信心的样子啊。”徐闻转过头看着他,啧啧称奇,“看上去你好像已经破解了这里头的规则?”
身为主持人却又是这场游戏局外人的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项南星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应。尤其考虑到在这场白夜祭里徐闻还是对面那个姜凉的队友,此时问出这样话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代替姜凉做出某种试探。
于是项南星只是耸耸肩,一边转过头斜斜看着站在中间的悠久山琢磨,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后者也不含糊。面对着排位比他高出许多的徐闻,他仍是丝毫不让:“徐闻主持人,如果你已经做完了要做的事,那么现在可以走了。”
“好好好,我也不是故意捣乱。”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过头深深看了姜凉一眼。这一看,徐闻的脸上顿时带上了更加浓重的笑意。
“只不过我忽然发现,在这里的两个人都一副已经看出点门道的样子,可偏偏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很有信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提着空托盘,像个店小二般退着步子地往门口走去,“我真是很奇怪的,这次的游戏难道可以有两个胜者么?还是说……”
“徐闻主持人!”悠久山琢磨低声吼道,“你的话太多了!”
“是是是。”徐闻笑着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给对战的双方挥了挥手。项南星一脸无奈地看着大门重新关上,这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