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也是先行一步,去看看前面的情况吧。”
“只是不知道前方究竟情况如何啊……”
梁京墨仰天长叹一声,忽然慢悠悠地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大树一字一句地念道:“话说既然你去看了,能不能把情况稍微给我透露一点呢?”
这棵粗壮的大树显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然而前方的树林里却有人可以。就在梁京墨说出这句话的几十秒后,他看到树林的另一端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娉婷的人影,那个人脚步的频率并不快,每一步也不见得很大,甚至看不到多少躲避那些横生的枝桠的举动,然而在短短的十几秒里,她却犹如幽灵一般穿越了这条路的上的一切障碍,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主持人秋半夏,带着一脸无奈的苦笑再度登场。
“真是的,连这种东西都瞒不过你,我以为自己藏的时候已经很完美了呢。”
她秀眉微蹙,虽然嘴上说着计策失败之类的话,然而神情上除了礼节性的苦笑之外却看不出多少挫败感,仿佛这一切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就那样施施然地走近了,伸手从梁京墨的身侧摸上了那棵大树,然后从树干上剥下一小块树皮似的东西来。
仔细一看,这块“树皮”的颜色和大树只有些微的差别,除非靠近了仔细看,否则很难把它分辨出来。毫无疑问,这是一块设计得极为精巧的窃听器,梁京墨甚至不知道它还有没有其他的功能。
秋半夏掂着它翻来覆去的看,自言自语:“看来是我想太多了。这个东西真藏起来你还是找不到的,而我藏起它时的手法,你也不可能看到。看来又是你那种瞎猫撞上死老鼠的做法,不管有把握没把握,先蒙上一把再说。”
这话说得有点傲娇,带点口头上不服输的味道,然而却正中要害。梁京墨对此也只能耸耸肩。器材的质量另说,至少在手法这一点上,她确实很有傲气的理由。
他坦白说:“老实说,我确实没有看出你的手法。虽然一直都在留意着,但从开始你就始终没有靠近过这棵树,连扔东西过去的动作也没有。而我之所以会在这底下一直躺着也是冲着这一点,就是感觉它安全。”
“只是在刚才我忽然在想,如果你真的想要刺探我的想法,这棵树无疑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适合,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你从未靠近过。”
“所以,这只是个逆向思维。你觉得我会这样做,所以就这样试一试了。只要结果是对的,过程如何,有没有看穿手法根本不重要……”秋半夏点点头,细细咀嚼着梁京墨刚才的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