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期。也就是说,这个人最终必须服刑两百三十年。
这算起来当然是坐庄的监狱一方更有利,因为两个人对战前的总刑期是两百年,对战后却变成是十加上两百三十年,合计有两百四十年,足足多了五分之一。
按理说这种风险巨大的游戏不会有多少人去玩,但别忘了,这里是个超出常理的场所。会进到这里的人有许多根本就是亡命之徒,对于他们来说,赢下游戏获得的收益即使打个九折也很可观,至于输掉后额外加三成的惩罚制度,管他呢,只要不输不就可以了吗?
在这种心态的鼓动下,监狱中时不时就会有逆境游戏的对抗。尽管进来只有一周,项南星已经见识过两三场这样的对战游戏了。有时一场精彩的游戏会吸引到大量的犯人围观,这简直都成了这所监狱里角斗场一般的存在了。想必那些游戏的主办方更是看得津津有味,这也无怪乎老独眼要说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了。
老独眼絮絮叨叨地抱怨,项南星则是安静听着,偶尔接上几句。最近几天,他每天早上都要到隔壁囚室这边听听这个老犯人讲故事,从这个人口中,他总算是对这个外松内紧的监狱有了些初步的了解。哪怕逆境游戏听起来太过冒险,而这个监狱史上也从没有过越狱成功的例子,可不管是哪一种方式,只要有重获自由的希望,项南星都愿意赌一把。
这个老独眼是他在监狱里认识的第二个可以勉强算是朋友的人,至于第一个……
“阿星,阿星,我们吃饭去吧。”
外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声小动物般怯生生的呼喊。项南星的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微笑,幸好还有他在啊。在陷入监狱的最初三天,若不是有这个同病相怜的朋友陪着,他只怕连一天都撑不下来。
“那我去了,明天再来听你讲接下去的故事。”
他快速地向老独眼道别,后者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犹豫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来了来了!”
项南星抹了一把脸,笑容满面地走了出去。一个比他矮小半个头的瘦弱青年就站在那里,低下头搓着衣角。他叫肖乐平,比项南星还大上两岁,然而看起来却像是更小的那一个。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项南星知道肖乐平是个非常内向,甚至有点懦弱的人,会入狱也是因为无意间卷入了一起家人主导的金额巨大的诈骗案,遭了连坐。结果现在那几个混蛋家人都想方设法出去了,只剩他一个人还留在这个监狱里,举目无亲。
孤身一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