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山泽却在初名抱起她的刹那下意识地轻喃出声,几乎是本能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仿佛只嗅到那淡淡冷香就能让她安心。
“我在。”
轻吻山泽的发顶,初名早已摘取眼镜的眸光中冷金已融,把山泽轻轻放在床上,他撩起女孩颊边湿漉漉贴覆着的乱发,微凉的手指拂过山泽半边脸颊上的印记,动作极为地温柔。
“别走……”
似是梦见了不好的场景,山泽微微蹙眉,唇角微动,“我听话……别走……”
“傻孩子。”
眼见有淡淡泪痕渗出女孩的眼角,初名清冷的面容微柔,他探出手指轻拭去山泽眼角滑落的泪,放在舌尖轻舔了舔,眼里有妖异光亮,他嘴角抿起,语气晦涩,“有点苦呢……”
“嘶……”
轻呼出声,山泽醒来之际初名正在为她身上的淤痕上药,女孩不着寸缕的身躯上除去新添的淤痕外,竟还残余着十几处深深浅浅的旧伤痕,瓷白的肌肤映衬着深浅的伤,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惜。
“哥哥……”
山泽微微瑟缩了一下,却不是为了自己在初名面前的袒露,而是因着初名盯着自己那些残留着的旧伤的目光……深沉得很让她害怕……这是他生气时的模样……
“你别生气……我……”
“我不在,你就这样对待自己?”
眼光掠过山泽因为之前的训练和现在因为紧张咬得青白的唇,初名的声音碎了冰般冷凉,“嗯?”
“我。”
初名虽问着话,手下为她抹药的动作却没停,甚至因着怒气还重了几分,山泽痛得又咬紧了牙却不敢出声。
这几年里,只有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赛事或是训练里,她才能勉强忘记心里的痛觉。
初名在时,即便训她训得再狠,事后都会耐心为她上药,初名走后,她却完全没有照顾伤势的自觉,只是麻麻木木地将就过活着……
“你别生气。”
看着初名,这些原因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睁着微蓝的眼眸,牵住初名的衣角抬着头哀切地喃喃出声,“你别生我气。”
“矜,记住了。”
轻叹了口气,初名弯下腰,捏住了山泽抬起的下巴,清冷的眸光正对上她湿漉漉的委屈又胆怯的眼神,“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即使是你,也不可以把自己弄坏。”
看着女孩温驯地点头,初名放开手,眼里冷光散去,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俯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