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侍卫领着一壶酒从外面进来,将其放在方桌之上,对站岗的那人调侃道。
“去你的!”站岗的侍卫笑骂一声,捶了捶自己的腰:“我这哪儿是玩儿得太过,分明是被我家那口子给折腾得!我家娘子的精力可是旺盛的很,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这不,昨夜,缠着我折腾了一宿,实在是困得慌。”
年轻侍卫偏过头笑了笑,拿出两个碗摆在桌上,一面倒酒,一面对那站岗侍卫道:“我说老哥,你这娘子可真是生猛,你要再这么贯下去,小心你精力衰弱啊!”说话间,两碗酒便已经斟满。
拿起其中一碗递给站岗的侍卫:“来,喝点酒提提神吧,兴许你就没有这么劳累了。”
那站岗侍卫嘿嘿一笑,接过酒碗,仰头喝了个底朝天,随后痛快地砸吧砸吧嘴,将碗递还给年轻侍卫:“还是你小子有义气,知道我最喜欢这种烈酒!来!再来一碗!”
年轻侍卫将碗接过,将另一碗满满的酒又递了过去,眼中闪着一道奇异的光:“呐!谁教咱俩难兄难弟呢,在这儿守着一个蛇妖。诶,你说她要是突然显出真身发了狂,将咱俩生吞活剥了,那咱俩可不是惨么。”
“你管他那么多!”站岗侍卫将第二碗酒也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转过身,指了指那牢笼前的符咒,对年轻侍卫道:“看到那符咒没有?那是神武君亲手画的!贼灵验了!咱们那神武君可不是一般人物,嗝!他…他可是虚尘…虚尘宫,出…出来的…嗯?奇怪,今儿我的酒量,怎么…怎么这么浅……”站岗侍卫话还没说完,便软了腿脚,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哐啷啷。拿在手中的酒碗随着站岗侍卫倒下,亦跌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年轻侍卫见他那醉酒的模样,嘲讽一笑,将那壶酒拿上,往牢笼上的符咒上泼去。
只听滋滋的声音,符咒上的禁制被破,年轻侍卫从昏迷的那侍卫身上找出钥匙,打开了牢门,进去一把抓住燕娘便想外走。
“你是什么人?”自打这年轻侍卫进了大牢,燕娘见着他手上的那个酒壶,便知晓他是来带自己出去的。这酒壶乃是柳巷坊中,她与韩非?d独处之时才会拿出来用的,自然是一看便认得出来。
随着年轻侍卫走出大牢,燕娘任由他牵引着向前奔走。这人什么话也不说,倒是让燕娘有些捉摸不透。
“好了,到这儿你便自己走吧。”终于将燕娘带出了大牢,前面来了两个人,抬着一口麻袋向这边走来。待走至年轻侍卫面前,二人看了看燕娘,眼中满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