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站起了身子,往下淌着水,林瑟瑟满面羞红的偏过头去。
厉炜霆却没有再侵犯她,只是懒懒的踏带着一串水花跨出了浴缸,他赤着足朝浴室外走,声音淡淡的:“好玩的事情,自然是要慢慢来。恩?一辈子还那么长。”
林瑟瑟吸了一口气。
一辈子还那长,为什么听上去那么恐怖!
难道她一辈子就得和这个渣男纠缠不清?林瑟瑟心中一时气急,骂着“混蛋”便将遥控板扔到浴室的门上。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个键,浴缸突然汩汩的冒起水泡,吓了林瑟瑟一跳。
连浴缸都欺负她……
林瑟瑟清洗干净自己的身子,裹了浴巾出去,却发现厉炜霆已经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去捡起自己凌散在地上的衣衫准备穿上,却发现T恤早已被撕烂,根本就不能再穿。
她揪着T恤咬着牙齿发抖,死男人,贱男人,种|马……各种骂,可不管怎么骂,她拿着一件破衣服也一筹莫展。
林瑟瑟虚软的坐在床沿,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发怔。
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她真的宁愿先前的一切只是一个恶梦。
可是恶梦会有醒来的时候,她这一生,她的清白,却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泪水忽然涌出了林瑟瑟的眼眶。
她根本没有要那张支票,凭什么要任由了他欺负?
正在神伤,门铃却响了起来。
林瑟瑟赶紧擦干脸上的泪水,不想让那渣男看到她的软弱。可是想想又不对,那男人怎么会按门铃,他有钥匙的。那是谁来了?
林瑟瑟裹紧浴巾去开门,却是服务员。
女服务员笑意盈盈的提着一个纸袋子说:“小姐,为你准备的新衣。”
林瑟瑟怔怔的问:“是那个人渣叫你送来的吗?”
女服务员依旧微笑:“是三少。”
管它狗、屁三少五少,林瑟瑟接过袋子关门。她很不想要,可是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不然连酒店也走不出去。
一条白色的长裙子,非常漂亮。是她从小就喜欢的颜色,纯纯的白,像天使。
送衣善后,那个禽、兽居然还幸存了一点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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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软胁被捏着(1)
世界上每个人都带伤,只不过或深或浅罢了。如果,你看得开,时间是良医,看不开,时间便是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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